毫无疑问是沙拉。
她在他脑中幽幽出声,“奇怪。这又是怎回事?”
秦烈微笑下,拉过光脑,接好画板。
上面是个精致手绘少女,举着弯弯大尾巴。
沙拉不见外人,也并不拍照,秦烈这两天忽然有想把她画下来冲动,连熬几夜,还没画完。
画上沙拉穿不是兜帽长袍,而是身人类衣服——带兜帽卫衣和长裤球鞋。
这身衣服已经画好,秦烈偏头研究下,觉得挺满意。
新建立这种通感是单向。
沙拉很快就发现,和他通感有点好玩。
这天剩下时间里,秦烈身上时不时疼下,会儿是手背,会是大腿,会儿又是头上,像是被人拔掉根头发。
秦烈有点无奈:“沙拉,你这样,会不知道哪次是你真不舒服。”
然而没用,她正新鲜着,还没玩够。
他在屏幕上点点。
闪而过瞬间,是
虽然没别人,秦烈还是有点耳根发烧,火速给她换上新衣服。
不同图层是不同衣服,这套是和他样联盟军服。
军服细节很多,秦烈正打算再添几笔,修饰肩章时候,忽然听到脑中传来声音。
直玩到他晚上回战舰,隔那远,仍然能体会到她在东掐下,西掐下。
等秦烈洗漱好,坐在书桌前,打开书桌上灯时,忽然觉得她正在有节奏地掐手背。
他默默地数数,发现她只是简单掐个递增数列而已,心想,下次可以教她电码,她就可以给他发消息,可惜是单向。
阵困意袭来,秦烈直觉地觉得应该不是自己,估计是她困。
果然,手背上数列开始乱,没会儿就彻底停,她皮天,总算是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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