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纸:【有个官差押解个和尚去流放,在路上,每天早晨起来都清点遍,包袱、公文、和尚,齐活。有天他喝多,和尚自己悄悄跑,跑之前把官差剃成秃瓢,第二天早晨官差起床,摸摸包袱——包袱在,摸摸公文——公文在,到处摸摸,摸到自己秃脑袋——好,和尚也在,那他就纳闷,包袱公文和尚都在,那呢?去哪?】
秦猎:“……”
她吭哧吭哧打那多字,秦猎问:【所以?】
林纸又发过来长长串。
【是在想,‘’这个概念,其实也就只是个分类而已,本来就不太牢靠。就像现在,能感觉到你身体,也能感觉到身体,两个身体都算作‘’吗?再进步,如果们两个人精神相通,甚至能影响对方想法,都算作‘’吗?】
秦猎坦然回复:【发现根白头发,帮你处理。】
他戴上手环,安然地又拔根,不等林纸发消息过来,就抢先发消息给她:【又发现根。】
林纸:【白头发也是头发,警告你,再敢多拔根,现在就动手把你剃秃。】
她绝对是说到做到人,秦猎微笑下,把头发用纸包起来——
两根足够。
这张脸也冷峻完美,毫无瑕疵。
他平时没太多表情,从不崩脸,林纸默默地对着镜子,把她能想得出来各种奇怪表情全都做遍。
这应该不算是对他身体“不轨”吧。
二十三楼,秦猎也站在镜子前。
不过他并没有玩林纸脸,而是凝视镜子里人会儿,捏起根头发。
她誓发得也很有诚意。
两个人也没有别更切实可行办法,只能起搞这种封建迷信活动。
为今之计,只有先各自睡觉试试。
林纸重新下楼,回到秦猎寝室。
只剩她个人,她低头好奇地重新打量遍他身体。
【或者干脆彻底抛开那些被坚固概念竖立起来藩篱,把那些不和通感人也划归到‘’里,是不是也可以?】
【
手环又响,还是林纸发过来。
【忽然想到个笑话。】
秦猎看看周围。
外面每天都有清洁机器人做彻底清洁,没合适地方藏,他把手里纸包塞进洗手台下面柜子角落里,关好柜门,才回复:
【什笑话?】
现在倒是根本不愁头发,想拔哪根就拔哪根,想拔几根就拔几根。
他捏住发根,轻轻拽。
根头发到手,毛囊完美无缺。
几秒钟后,枕边手环就响,是林纸。
【秦猎你干什呢?为什头皮疼下?】
她试着原地蹦几下,做两个侧踹,然后干脆做几个单手俯卧撑,顺溜地手撑,连个倒立,再接个空翻。
毫不费力,行云流水。
秦猎这身体敏捷有力,核心强大,身体素质好到让人受不,好用得堪比赤字。
林纸羡慕到严重地嫉妒。
她去卫生间洗手,顺便照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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