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血气方刚人才有勇气拼命,所以将这组称为‘虎组’,因为他们正如初生之虎,
老伯道:“大小并不重要,重要是,根本没有人知道这注押在哪里!”
凤凤道:“为什?”
老伯沉声道:“因为这注押在另注后面!”
凤凤想想,皱眉道:“不懂……”
老伯道:“决定在初七那天,亲自率领四路人马由飞鹏堡正面进攻,在别人看来,这也是孤注掷,只不过这注是明!”
老伯道:“因为赌注并不在这里。”
凤凤道:“你押在哪里?”
老伯道:“飞鹏堡!”
凤凤显得很惊讶,道:“飞鹏堡岂非就是十二飞鹏帮总舵?”
老伯点点头,叹道:“因为那时还以为万鹏王才是真正仇敌,唯对手!”
老伯沉默很久,缓缓道:“是个赌徒,赌徒本来总会留下些赌注准备翻本,但这……这次却连最后注也押下去。”
凤凤道:“这注大不大?”
老伯笑笑,笑得很凄凉,道:“最后注,通常总是最大注。”
凤凤道:“这注有没有被他们吃掉?”
老伯道:“现在还没有,但点子已开出来。”
是不愿听说起这件事?你以为自己很喜欢说?”
老伯道:“你可以不说。”
凤凤捏着自己手,道:“本来确可以不说,可以拣那些你喜欢听话说,但现在……”
她目中忽然有泪流下,嘶声道:“现在怎能不说?你是唯男人,这生已完全是你,怎能不关心你死活?”
老伯终于张开眼睛。
凤凤目光闪动,道:“其实你还有更大注押在这注后面?”
老伯道:“不错。”
凤凤道:“你怎押?”
老伯道:“这些年来,谁也不知道又已在暗中训练出组年轻人。”
凤凤道:“年轻人?”
凤凤也叹口气,道:“好像记得有人说过,真正仇敌就和真正朋友样,只有最后关头才能看得出来。”
老伯苦笑道:“你当然应该记得,因为这句话就是说!”
凤凤道:“可是你为什要将赌注押在别人伸手就可以吃掉地方呢?”
老伯道:“因为算准他吃不掉。”
凤凤道:“是不是因为那注太大?”
凤凤道:“谁点子大?”
老伯道:“他们!”
凤凤全身都颤抖起来,哽声道:“他们既然还没有吃掉,你就应该还有法子收回来!”
老伯摇摇头,道:“现在已来不及。”
凤凤道:“为什?”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个男人还能硬得起心肠来。
凤凤已伏在他身上,泪已沾湿他胸膛。
她流着泪道:“只想听你说句话,你这次出去,有几分把握?”
老伯轻抚着她头发,缓缓道:“你知不知道实话总是会伤人?”
凤凤道:“知道,还是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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