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看着他们母子俩,神色很凄惨,缓缓道:“你有个好妻子,孩子也有个好母亲……她叫什名字?”
马方中道:“她也姓马,叫月云。”
老伯慢慢地点点头,喃喃道:“马月云……马月云……”
他将这名字反反复复念十几次,仿佛要将它永远牢记在心。
然后他又长
女孩子眨眨眼,道:“他为什要讲义气,义气是什?”
男孩子抢着道:“义气就是够朋友,男人就要讲义气,否则就连女人都不如。”
他挺起小小胸膛,大声道:“也是男人,所以长大后也要和他样讲义气,爹!你说好不好?”
马方中点点头,热泪已将夺眶而出。
老伯拉起这男孩子手,柔声道:“这是你儿子?有多大?”
巨人什话也没有再说,跳上马车打马而去。
大门立刻紧紧关上。
突然间,个男孩子和个女孩子手牵着手从屋里跑出来,拉住马方中衣角。
男孩子仰着脸道:“爹爹,那个大妖怪怎把们马抢走?”
马方中轻抚着孩子头,柔声道:“马是爹送给他,他也不是妖怪。”
那赶车巨人。
这巨人双死鱼般眼睛茫然凝注着前方,星光照在他青铜般脸上,这张脸本不会有任何表情,但现在却已因痛苦而扭曲。
他突然跳下马车,奔过去,紧紧拥抱住老伯。
马方中恰巧可以看到他脸,看到两滴眼泪从他那充满黑暗和绝望眼睛里流下来。
原来瞎子也会流泪。
马方中道:“十……十岁还不到。”
老伯说道:“这孩子很聪明,你把他交给如何?”
马方中眼睛亮,但立刻又充满痛苦之色,黯然说道:“只可惜,他还太小,若是再过十年,也许……”
他忽然拍拍孩子头,道:“去,去找你娘去!”
马太太早已张开手,等着孩子扑入她怀抱里。
男孩子道:“不是妖怪是什?”
马方中长叹道:“他是个很好很好人,又忠实,又讲义气,你将来长大后,若能学到他半,也就不枉是个男子汉。”
说到这里,他语声突然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男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女孩子却问道:“他到底有多讲义气?”
老伯叹口气,道:“为朋友,他可以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黑暗中过十几年,除你爹爹外,他就可以算是最讲义气人。”
老伯没有说话,没有动,过很久,才长长叹息声,黯然道:“你走吧,以后们说不定还有见面机会。”
巨人点点头,像是想说什,却又忍住。
马方中面上也不禁露出凄惨之色,道:“这两匹马认得附近路,可以直将你载到方老二家,到那里,他就会将你送到关外。”
巨人突然跪下来,以首顿地,重重磕三个头,嗄声道:“这里事,就全交给你。”
马方中也跪下来,以首顿地,道:“明白,你放心走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