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既没有船,也没有人。
但律香川却已知道,这下面本来定有条船,船上定有人。
不但有人,且终年都有人,时时刻刻都有人。
这人随时随刻都在守候着,等着老伯消息。
他们之间当然有种极特别、极秘密方法来通消息。
终于发觉床下秘道。
他几乎立刻就要跳下去。
但他虽然紧张惊怒,却还没有失去理智,行动之前还是很谨慎小心,没有将情况观察清楚之前,绝不出手。
他已疏忽次,绝不能再有次。
地道下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
老伯也许永远都没有消息,也许永远用不着这条秘路、这个人。但是他必须要有准备,以防万。
“每个人都定要为自己准备好条最后退路,你也许永远不会走到那步,但你必须要先有准备。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什时候才会走到那步,那种情况就像是抽筋,随时随地都会来,让你根本没有防备机会。”
律香川不由自主又想起老伯话。他紧咬着牙,牙龈已在流血。
律香川什都看不到,却听到种很奇怪声音。
是流水声。
老伯寝室地下,竟有条秘密河流。
律香川移过灯火,才看出这条河流很窄,窄而弯曲,却看不出水有多深,也不知通向哪里。
两旁是坚固石壁,左边石壁上,有个巨大铁环,挂着很粗铁链,石壁上长着青苔,铁环也已生锈,显见老伯在建造这屋子之前,就已先掘好这条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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