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还是不能忘记她丈夫。
只要律香川能知道她对他挚爱和关切,知道她为他所忍受痛苦和折磨,她死也瞑目。
律香川能知道?
律香川面对着碟还没完全冷透栗子烧鸡。
他喜欢吃鸡,喜欢吃用冬菇和火腿炖鸡汤,更喜欢吃栗子烧鸡。
林秀道:“为什?”
冯浩道:“因为你已注定要做替罪羔羊。”
林秀全身冰冷,脸却火烫。
她全身血液都似已冲上头部,道:“那你为什还要答应你?”
冯浩道:“因为是男人,遇到这种机会,谁都不会错过。”
他手指开始用力,他手潮湿而发抖。林秀僵硬身子突然也开始颤抖,抖得胃里苦水都冲上咽喉。
她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忍受,现在才知道无论如何也不能。
她手突然挥出,重重地掴在他脸上。
冯浩被打得怔住。
林秀用力推开他,踉跄向后退,退到另株树前,双手紧紧抱着自己胸膛,恨声道:“宁可回去,带回去见老伯。”
“现在。”
林秀用力紧握双拳,慢慢地跟在他身后。
这条路只通向老伯花园,除老伯客人外,平时本少行人。
道旁林木阴森浓密,冯浩在棵大树前停下,转过身等着。
林秀慢慢地走过去,面上毫无表情,她决心将这人当作条狗,任何人都可能被狗咬口。
这两样也正是他妻子拿手菜,每当她发觉他工作上有困难,心里有烦恼时,就定会亲自下厨替他烧道栗子鸡做晚餐,每当他们晚上互相满足对方后,第二天早点就定是火腿炖鸡汤。
多年来,这似乎已成不变定律,因为他对这两样菜
林秀突然怒吼着扑过去,想去扼这人咽喉,她平时连杀鸡都不敢,此刻却想亲手将这人扼死。
只可惜冯浩出手比她快得多,铁般拳头已击中她鼻梁。
她甚至连疼痛都未感到,人已倒下,过很久很久,才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阵阵冲击和痛苦。
但这时她已不能感觉到愤怒和羞辱,只是不停在呼唤,呼唤着她丈夫。
她已不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只希望自己快死,愈快愈好。
冯浩盯着她,目中渐渐露出凶光,忽然狞笑道:“回去?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去?”
林秀怔道:“老伯岂非要你来带回去?”
冯浩冷冷道:“老实告诉你,你早已注定哪里都不能去。”
林秀道:“你……你是要杀?”
冯浩道:“你早已注定非死不可。”
冯浩呼吸忽然变粗,喘息着道:“这里好不好?保证你以前绝没有尝过这种滋味。”
林秀道:“不是狗。”
冯浩道:“慢慢你就会懂得,做狗有时比做人有趣得多。”他喘息着,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林秀身子硬得就像是段木头,咬着牙,道:“你最好快点,还急着要赶路。”
冯浩手已经从她衣襟里伸进去,接触到她温暖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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