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虎道：“常言说得好，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至少冬天晚上，你在外面冻得冷冰冰
时候，回去立刻就可以钻进老婆热被窝，她绝不会轰你出来。”
文豹冷笑道：“现在
也有很多人热被窝可以钻，每天都可以换个新鲜热被窝。”
文虎道：“但那些热被窝里也许
老伯道：“立刻拿帖子，到徐家堡去求亲，求徐姑娘嫁给你。”
文豹就好像忽然被人踩
脚，立刻变得面色如土，嗄声道：“但是……但是……”
老伯厉声道：“没有什
但是不但是，叫你去求亲，你就去求亲，你害人家辈子，你就得负责任，就算徐姑娘脾气不好，你也顺着她点。”无论谁做错事都得受惩罚，恐怕也只有老伯能想得出！
文豹擦汗，说道：“徐大堡主若是不答应呢？”
老伯道：“他绝不会不答应，尤其在这种时候他更不会。”
文虎、文豹起垂下头。
老伯道：“江家兄弟在床上躺三个月并不算多，徐青松处事不公，受这种教训也是应该，这方面你们做得很好。”
他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厉声道：“但徐青松女儿做错什？你们要将她折磨成那样子？”
文虎、文豹额上都流下冷汗，头更不敢抬起。
老伯发怒时候，绝没有人敢向他正视眼。
看，所以根本用不着好看。
江家兄弟清醒时也许还能跟他们过过招，但喝得大醉时，除唉声和叫痛外，什花样都使不出来。
文虎道：“然后们就雇轿，将这三个人全都送到徐青松那里去。”
文豹道：“只可惜们看不到徐青松那时脸上表情。”
他们说得很简短，很扼要，说完立刻就闭上嘴。
徐青松当然不会拒绝，现在他只愁女儿嫁不出去，何况文豹本来就是个很有出息少年。
文豹不敢再说话，垂头丧气地走出去。
走出菊花园，文虎才拍拍他兄弟肩，微笑道：“用不着垂头丧气，你本来早就该成亲。
“成亲之后你慢慢就会发现，有个老婆也并不是什太坏事，甚至还有诸多好处。”
文豹从鼻子里哼声，喃喃道：“好处？有他妈见鬼好处。”
又过很久，老伯火气才消些，道：“这主意是谁出？”
文虎、文豹抢着道：“。”老伯瞧着兄弟两人，目中怒意又消些，缓缓说道：“文虎比较老实，定出不这种主意。”
文豹头垂得更低，嗫嚅着道：“这件事大哥本来就不大赞成。”
老伯背负着手，踱个圈子，忽然停在他面前，道：“知道你还没有娶亲。”
文豹道：“还没有。”
他们知道老伯不喜欢听废话。
老伯脸上全无表情，连微笑都已消失。
文虎、文豹心开始往下沉，他们已知道自己必定做错事。
无论谁做错事都要受惩罚，谁也不能例外。
过很久，老伯才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做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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