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道:“服。”
徐青松脸色忽然缓和下来,叹口气,道:“你们行为虽可恶,总算还勇于认错,没有在面前说谎,年轻人只要肯认错,就还有救药,而且幸好张姑娘所受伤不算太严重……”
张老头忽然觉得阵晕眩,徐青松下面说话,他个字都听不到。
“她受伤还不算太严重……”要怎样才算严重,她生幸福都已毁在这两个畜生手上,这创伤生中永远也不会平复,这还不算严重?
徐青松又道:“只问你们,以后还敢再做这种事不?”
江风和江平是徐家堡贵宾,他们父亲是大堡主徐青松多年兄弟,他们兄弟都是江湖中有名壮士,曾经赤手空拳地杀死过白额虎。
若是凭自己力量,他永远没法子报复。
但徐大堡主向是个很公正人,这次也定会为他主持公道。
徐大堡主铁青着脸瞪着站在他面前江家兄弟,他衣袖高高挽起,好像想亲自扼死这两个少年。
江风和江平头虽然垂得很低,极力在装出副害怕样子,但他们眼睛里却并没有畏惧之色,弟弟在瞧着自己鞋尖,鞋尖上染着块血渍。
苦老人,生都在默默地替别人耕耘,收获也是别人,只有这唯女儿,才是他最大安慰,也是他生命。
但现在他珍宝已被人摧残得几乎不成人形。
从昨天晚上回来,她就直昏迷着,没有醒过来。
抱回来时候全身衣服都已被撕裂,白嫩皮肤上青块,紫块,身上带着血,右眼被打肿,浑圆美丽下颚也被打碎。
昨天晚上究竟遭遇到什,他不能想,不忍想,也不敢去想。
江风目中露出丝狡黠笑意,他知道这件事已将结束。
江平抢着道:“不敢。”
徐青松道:“念在你们初犯,又勇于认错,这次特别从轻发落,罚你们在这里做七天苦工,每天三两工钱,全都算张姑娘受伤费用。”
他重重拍桌子,厉声道:“但下次你们若敢再犯,就绝不容情。”
张老头全身血液都似已被抽空,再也站不
这双靴子是他刚从京城托人带回来,他觉得很可惜。
“畜生!天咒畜生,狗娘养!”
张老头愤怒得全身都在发抖,拼命忍耐着,他相信徐大堡主定会给他们个公正惩罚,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徐青松声音很严肃,道:“这件事是你们做?说实话!”
江风点头,江平也跟着点头。
徐青松怒道:“想不到你们竟会做出这种事,你父亲对你们教训,难道你们全都忘?身为你们父亲兄弟,少不得要替他教训教训你们,你们服不服?”
她出去提水时候,还是那纯真,那快乐,对人生还是充满美丽幻想,但她回来时候,人生已变成场噩梦。
在倒下去之前,她说出两个人名字。
两个畜生。
他只恨不得能亲手扼断他们咽喉。
他当然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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