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记不清自己流多少眼泪,只记得自己直在咬傅枫,有时候是肩膀,有时候是脖子,有时候甚至是胸口。
他在傅枫身上留下好多牙印。
方白景嘴唇微张,最后被傅枫咬住、含住。
傅枫手指掐在他下巴上,往上抬抬,方白景眼睛被泪水雾住,他看不太清傅枫,这种感觉让他难受,就好像忽然之间找不到方向。
失神间,方白景哭得更加用力。
“疼。”方白景撇下嘴道,“可是因为你挨揍!”
回到家方白景趴在床上,等到傅枫拿药膏回来,他才爬起来。
脱上衣要抬手,方白景都是让傅枫帮忙。
方老爷子还是有点心软,伤口不是特别肿,但红色印记留在皮肤上还挺明显。
有道在手臂上臂上,还有道在肩胛骨上,方白景瘦,伤口看起来格外狰狞。
和任何名女性结婚,如果您同意话,可以带阳阳去国外领证。”
方白景反应最激烈,他瞪大眼睛,在桌子下踩傅枫脚,比着口型道:“别乱说话!”
傅枫收回视线,他垂下眸,也不知道在想什。
这餐饭全程气氛都很尴尬,方父从头到尾都没讲几句话,大部分时间都是方母和傅枫在问答。
吃完饭,方白景有些担心方父突然抄起椅子来打傅枫,和方母道个别之后就拉着傅枫跑掉。
傅枫伸手帮他把眼泪擦干净,低声问道:“怎哭得那凶?”
没等方白景回答,他又问道:“阳阳,你是不是不想和结婚?”
所以才哭得那凶。
傅枫忽然低下头亲亲他伤口,方白景本能地往后侧肩膀,红着脸骂道:“你有毛病!”
冰凉药膏挤在伤口上,傅枫轻轻地帮他揉开,揉着揉着,好像这个动作开始渐渐变味。
傅枫手停在方白景腰上,抱紧,又开始接吻。
他顾忌着方白景伤口,让方白景坐在他身上,这样仿佛让方白景更加难熬,他抽搭地骂着傅枫,手臂却只能牢牢地搂紧傅枫脖子。
方白景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帆船,在海浪里颠簸,每次起伏,都能带给他直击神经刺激感。
傅枫是自己开车过来,方白景坐上副驾驶时候感觉浑身轻,他终于松口气。
等傅枫把车开到半,方白景才猛地想起来:“车还放在家里!”
“放着吧。”傅枫道,“明天让人开回来。”
傅枫开着车,不能把注意力放在方白景身上,他只能在等红灯间隙,扭过头问道:“伤口疼吗?”
下午神经过于紧绷,方白景都忘记痛感,但现在傅枫提,他就再次感受到,抬手时候格外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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