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枫“嗯”声,开口道:“股蜂蜜味。”
方白景装不下去,他甩手臂,恼羞成怒地道:“傅枫!”
甩还是没被傅枫抓住那个手臂。
“方白景。”傅枫生气时候就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名字,“老实点。”
见方白景终于不乱闹腾,傅枫起身把医药箱翻出来,他给人包装动作很专业,把纱布层层卷在方白景伤口上,还绑个很规整结。
他手抬久就有些发酸,现在傅枫逼近,方白手抖,真就不小心往手臂上划刀。
很浅道,就连冒血速度都很慢。
不是特别疼,但方白景大脑还是空白瞬,就这短短瞬,他手中水果刀就被傅枫夺走,丢到远方。
方白景动作比脑袋转得好快,他藏在嘴里很久血包,终于有用途。
他虎牙咬破袋子,血浆从嘴角流下来。
浆怎说词!
他身体僵刹那,凭借着专业演员素养,方白景转过身去,他垂着眸,眼神悲凉且绝望。
方白景抬眼时候,恰好看到傅枫骤变脸色。
“方白景。”傅枫开口道,“你把刀放下!”
这是方白景第次听到傅枫那急语气,他没有理会傅枫,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他只是低着头,沉默地看着手上水果刀。
傅枫刻意没放轻手中动作,听到方白景抽气声后,他停下来,问道:“疼不疼?”
方白景死鸭子嘴硬地道:“点也不疼。”
“嗯。”傅枫还是放轻些动作,“下次别做这种事情。”
方白景装着傻道:“什事情?”
傅枫语气很平静地道:“你要做就做,不要提前心虚,你讨好,就知道你要干坏事。”
方白景更加想不通,为什割腕血要从嘴里流下来?
他把自己今天做这系列行为归于被人下降头,但方白景现在还要硬着头皮演下去,他自己做血包太劣质,他不敢让傅枫仔细看,自己动作飞快地抹掉嘴边血迹。
方白景眨下眼睛,眼泪说来就来:“傅枫,你放走好不好?”
傅枫抓着他手臂,皱紧眉头盯着方白景伤口看,忽然抬起头,冷冷地道:“不好。”
方白景心里有些急,还要做出柔柔弱弱样子,他轻轻咳几声:“你没看到刚才都流血吗,觉得肯定是积郁成疾。”
方白景表面看起来稳如狗,其实心里已经冒很多想法。
这真要割啊,会不会很疼?
就割很浅道是不是太假,那割重留疤怎办?
万不小心割到大动脉怎办?
方白景唇线拉直,抿紧嘴唇有些苍白,他自搏斗时,突然发现傅枫在向他步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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