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说这些娘子原先是服侍官家,被退回母家也没有其他去处,还不如在宫里面看着她同七郎是怎样情好蜜浓,叫她们气死算。
圣上几乎没叫郑公回话机会,虽说中书令是他少年时代老师,圣上不停,他也总不能打断皇帝说话,“朕近来也有些心气浮躁,皇后不许朕随意大赦天下,朕不知道怎疼她才好,才有这种想法。”
郑公是听说过圣上近些日子心情不大好,但是官家说这般严重,还是叫他没有想到,皇后正身子不好,圣上又是心意地照料着皇后,这个时候谈圣上为皇后做这些举动不合适,好像是他才有些不合时宜。
“官家钟爱皇后,臣本不该多言,只是官家以爱惜天下民力故已经停两度选秀。”
郑公看着圣上也略有咳喘,毕竟圣上身子不好,这个时候提起来似乎有心相刺,不好往下接着说,“而
印宝,相对于传国之宝而言会更轻些,圣上起初叫江宜则看他往已经批好奏折上加印,仔细别弄反,把折子发还出去叫臣子们笑话。
正好曾弘毅过来,见到圣上伏案疾书,而身侧江都知正在看着皇太子,不免恭维时候还带几句调侃,结果正好被圣上顺势留下来。
“皇后这两年身子直不太好,晨起疲倦得厉害,人心也容易慌,朕怕太子吵到娘娘,就带到这里来。”圣上神色也不大好,面色略有些不佳,叫郑公眼就能看出来。
圣上皱眉道:“这几年朕精力也有些不济,远不如先帝,不早早将太子带在身边,万朕与皇后早早去,他个稚子无依无靠,难当国家重任。”
郑公与皇后素无来往,其实平常对内廷是没有过多解,只知道皇后是位年轻美貌女子,深受圣上宠爱,而官家也正值年富力强时候,没想到圣上会突然说出这种令人伤感话。
圣上说起来这些倒是面不红心不跳:“朕原本也不大信奉佛教,只是皇后近来病好些日子,朕每每见她精神不佳,心里时常不安,想着她生养懿仁之前原也十分康健,建造佛寺也该是由皇太子名义来。”
江宜则研墨手微微抖,圣上与皇后昨夜到底是怎累到,当然也不会有人比他们这些近身服侍人更清楚,云娘娘前些日子生场风寒,官家忧心地日夜亲奉汤药。
那份体贴不知道还以为皇后得什严重病,叫宫内嫔妃心躁动好些日子,官家差点把两位在御苑里穿着稍艳丽些嫔妃送出宫去,反而是皇后将人留下来。
前两日娘娘彻底好全,自然也有与官家亲热心思,内廷又奉许多新奇东西进去,后半夜云娘娘记起来官家今日还有早朝,帝后才勉强停下来,圣人本来就晨起困难,圣上又有心体贴,顺带就将皇太子并带来。
“皇后这病,内廷里便有些不安生,有两个从前册封低位嫔妃甚至还在皇后病榻前簪戴芍药艳色,朕瞧也觉得不妥,皇后却还为她们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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