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阿滢,还要做什神仙?”圣上拍着她后背,神色稍微沉下去些,他起初吃药时候是为这几年暂且不要第二个孩子,没想到会这样:“不过是吃点男子用来避孕丸药,朕哪舍得把你这只九尾狐精吸干?”
圣上之前就同云滢说起过避孕丹药事情,但是这种丸药也不是皇帝说句有便能有,“太医们觉得棘手,研制许久才弄出来,只是说或许对朕身子有点影响,但也不会太大。”
云滢虽然听不大懂,但是也大受震撼,她本来以为圣上在吃些什不正经药,虽说这药果然不大正经,但却不是她从杨怀业那里知道那种不正经。
不过殊途同归,这照样是不能吃东西。
“阿滢这瞧着朕做什?”圣上被云滢看得略有些不自在,他亲亲她称不上是湿漉漉眼睛,“你哪里是肯吃药性子,自然也得是朕来吃,不过那些太医危言耸听,你知道又要害怕,还不如不告诉你为好。”
过声气,左右圣上也不明白怎回事,胡诌来与他听就算。
“七郎,他意思是说……皇后年轻,这病养着就好,开方子还会和现在吃药犯冲,只消房事节制,爱惜自己就好。”
云滢虽然是说来哄他,但是面上红晕却不似作伪,她捶下圣上身前,闷声道:“都怪你,每回弄得又急又满,受不住也不见郎君放人,反倒是被太医笑话。”
她就算是没有阴虚,但重新产乳总是因为他这个老不正经,太医知道圣上当初知道皇后身前患有热毒1是有多生气,再不许皇长子劳累皇后。
现在忽然又有,杨怀业也是有家室人,哪能不知道呢?
云滢要调养身体,本来就嫌弃药苦,膳食还受到管束,还要她吃避孕丸,只怕以后对身体影响不好。
“那郎君怎又告诉?”云滢稍有些疑惑,呆愣愣地看着他:“太医都说这药不成,你居然还要花下风流,你还要不要命?”
她原以为皇帝好面子,是不肯同她说这些,说
圣上面子也略有些挂不住,他轻轻亲亲云滢额头,但心里面却是存疑问:“如今咱们月也不过是相好四次,比从前燕好次数还减好些,怎还会亏着你身子?”
太医同他说这些避子药虽然不算太猛烈,但也会损伤圣体,劝他谨慎服用,他就是趁着阿滢小日子前后与另外两日,稍微心急点,哪想到会真把她伤到。
“七郎倒是有脸说,月四回,回四次有余,你当你是什品种耕牛,想要在这块地上累死?”
虽然不是实情,云滢想起来也觉得怪不好意思,她好看细眉慢慢竖起来,直视着他眼睛盘问道:“七郎近来是不是吃什采阴补阳药,还是那种道士进来金丹,吸干好做神仙?”
云滢神情恹恹,暗地里掐下圣上腰,“还有好几次官家同亲热,结果中途又走去沐浴不要,您当是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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