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说什堵不如疏,他这样做,将来会更充盈些。
才两夜呢,她就再也没觉得胸口胀疼,但也被人气得不成。
岫玉本来是站在侧看着宫人们给云滢梳妆,但是个宫人将她招到帘外,低头私语几句,岫玉才回到云滢身侧,“娘娘,河间郡王递牌子入宫,想问问您,见是不见?”
河间郡王本来就是皇帝儿子,而如今圣上有亲生儿子,当然不会把权柄交给个外人,自从他出宫以后,和宫中几乎是断联系,而如今进宫也需要递牌子。
云滢从圣上口中知道他要过来拜见自己略有些诧异,但还是将自己心情收拾好,准备梳妆见他。
子,圣上自然将那份疼爱儿子心思与精力又移到他母亲身上,也只有抽空时候瞧瞧,夜间是不留皇子陪着帝后道睡,她带起孩子来不免轻松许多。
宫人们给皇后挽都是些轻松发式,皇后今日不准备出去,大约也没有命妇过来,自然还是松散些好,云滢瞧着三七好奇地看向自己,眼睛明亮有神,对母亲依恋得不行,心下片柔软,还是让乳母把孩子给自己抱抱,逗着孩子玩耍。
云滢对于做母亲还是不熟练,她不知道孩子这个时候总盯着人看,方面是想看看大人在做些什,另方面是馋。
他母亲做事情已经结束,再也不能吸引到他,因此也就只有狠狠去嗅云滢身上那明显奶香味,手摁在云滢身前,叫她支撑不住。
乳母大惊失色,她是知道女子本来就饱胀胸口被孩子这样按下去,不说衣服湿大片,怎也得叫皇后疼上好久,忙跪下去,膝行到皇后身边,想要把孩子抱过来。
“玉牒上他还是官家儿子,身为嫡母,怎能不见?”
云滢叫人给自己换身更庄重些衣服,换个发髻,“官家也不是不知道,他进宫总得先去见他父亲,而后再来见,就是不知道他人是不是还在宫中住着,好歹也有个准备,让内侍把梧桐苑打扫遍。”
先皇后在时候就单独辟出梧桐苑给这位养子,但是宫中人性子云滢也是都清楚,秦氏被废,她生子成为皇后,而这个周王儿子大约是不可能有机会回来住,所以平常也不会对梧
“圣人恕罪,是奴不仔细,没将三七喂饱,惊扰到皇后娘娘。”
但是云滢疼倒是不疼,身前也没有什反应,只是有点惊讶孩子食量:“算算,小孩子懂什饥饱,只要闻到就想吃,你们平日得多控制他,不能随着孩子性子。”
不过云滢说着说着,也有许多不好意思,她暗啐句,“不正经。”
乳母以为皇后笑着说是皇长子,但是近前服侍宫人却知道娘娘说是谁。
官家原先每次见到皇后给孩子挤出点时候心疼她消耗太大,总是不许她挤太多,稍微有点,够皇长子尝尝就够,但是皇帝放在自己身上,可就全然不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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