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被她逗笑,亲亲她柔软湿润面颊聊作安抚:“那可由不得你。”
“能有多好看?”云滢被他细致地亲吻,只气鼓鼓地叫他亲,人看着桌案前面那块地方,不去看皇帝:“能叫娘娘这样大费周章,连香料都用上,想来必定是个绝色。”
他笑回,伏在她耳边言语几句,低声道:“同你倒是有几分像,自然称得上是绝色,只是还比不上贵妃容貌昳丽,叫人怜爱。”
云滢被他说得脸红,啐他句:“七郎净说这些没边界话来哄,都是什同什呀?”
“被朕哄得高兴还不好,”圣上瞧她疑心尽去,便从她手里拿过帕子擦擦她脸:“朕也难得遇上这种事,偶尔与旁娘子独处,当然得叫贵妃知道才行。”
快,倒也没想到云滢眼泪会来得这样急,幸好眼下没有旁人,他稍微俯低身段哄哄也没人看到。
“她又不曾侍寝,怎能到朕与你寝殿外面谢恩?”圣上从她手中拿帕子要给她擦眼泪,她却攥着不肯给,无奈笑道:“就是生你昨夜气,逗逗你而已。”
他什也没说,夜里回来得又早,云滢怎就能想到他已经将人幸。
“那您今天拿皇后殿里人问话,还说给听做什?”云滢轻哼声,拿翘头履去碾他,“不用问也知道,必然是殿内燃什好香,才叫陛下半推半拒是不是?”
借口都是现成,圣上把人幸,罪责却是皇后,在她这里也不会落什埋怨,可不是两全其美好事情吗?
他不愿意叫自己白白忍着,但是又不想在夜里同她主动说起这些,就让江宜则进来回话,她这个醋坛子样能知道。
“七郎同她独处不到盏茶工夫,有什好不放心?”云滢被圣上拿巾帕擦脸,不好意思地抿唇笑道:“七郎平日里总也是要比盏茶要强。”
圣上闻言却停下动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才不过盏茶工夫,就能叫阿滢夜里受不住吗?”
“都过去多久事情,您如何怎记得清楚,”云滢把帕子夺回来,笑吟吟道:“反正七郎现下看在孩子面上,总也不好欺负。”
皇帝嗤笑声,“原来阿滢都清楚朕叫人问事是什事情,你还要来问,便是打定主意要看别人笑话对吗?”
他倒是没有试过燃香助情,不知道是心理缘故,还是那香本身问题颇多,饶是他惦记着云滢有孕,夜里也克制不住那种涌动热切。
偏偏云滢也不清楚,她不觉得男女间亲热有什,又是什都肯顺着他,更叫人想要尝禁果。
“哪敢生圣上气,您这不也是被迫吗?”圣上这些日子总是半道停下来,若是真在皇后殿中被人下药,宠幸个宫人倒也不是稀罕事,但是她却不喜欢得很,“可早知道官家不说实话,才不肯解衣裳。”
她断断续续道:“就算陛下近来能夜御数女,您别叫瞧见也就成,干嘛夜里回来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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