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过来时候就像是只小兽,依依不舍,但是松手时候又点都不留恋,弄得圣上反倒有些儿女情长心绪,捏着她下颚叫人转过来,重重地在她唇上碾几回,方才松开她往外头去。
皇后在凝清殿外迎驾,她穿身华服,连带着容貌都多几分鲜妍,她不必下跪,福身行礼才到半,就被圣上叫起,“今天是你好日子,皇后不必如此多礼。”
这样当众体贴是很少见,皇后应也真心,她起身时候手仍保持着行礼姿势,见圣上下辇走过来并没有握住自己意思,便不失优雅地及时收回来,稍稍落后皇帝步,两人起进殿。
“官家自从来行宫,还不曾到过妾殿里,不知这布置可还合官家意吗?”
皇后特意选围坐圆桌,两人挨得也就近些,她很久没有同皇帝亲近过,因此不自觉带点女子柔情,但是圣上只是扫眼殿内陈设,并无太大兴趣:“这是梓潼宫殿,只要皇后喜欢,朕中意与否倒在其次。”
,但想想,若是圣上直守在明光堂没有召幸旁女子,进御簿总也得有三十余日是空着。
男人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
……
雨连下几日,但到皇后千秋节那日却正好是个晴天,凝清殿置备桌好酒好菜,皇后也换身鲜艳华丽衣裳,让梳头娘子另换个发髻和冠子,通身气度都有些不样。
圣上也不是失信于女子人,到晚膳时候也不必皇后身边来人请他,便吩咐排驾往凝清殿去,他除议事时候会和臣子们在前面将就些,其余都是回来与云滢同用膳,吩咐内侍更衣时候见她走过来,心内竟然会生出些歉意。
如果单拎出这句,倒也十分温存,皇后笑笑,她今夜其实也没有用膳兴致——她已经按照旧时规矩过惯生辰,忽然冷清下来,没有那些命妇宗亲围绕,也有几分失落。
但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帝后并排坐于高台上,皇帝恐怕晚上
云滢让江宜则把圣上衣饰都拿给她,内侍们都出去。
江宜则看眼圣上,其实也差不多要换好,没几件外裳要穿,累不着贵妃,便也应承下来。
“今夜不必等着朕,阿滢困就睡罢。”圣上瞧她看着自己,仿佛是他要出远门般,便轻轻在她面上亲亲,“朕身边内侍你都是熟,想吃什做什吩咐就是,要是朕回来得晚便在外面榻上歇夜,不进来扰你。”
云滢替他系好腰带,轻轻倚在圣上肩头,张口想要说些什,见圣上静静地等着自己开口,没有丝毫不耐烦,忽然又觉得没意思极:“七郎去吧,待会自己个人用膳。”
她这是在做什,皇帝往皇后那里去趟是多平常不过事情,不过是来行宫才停初十五过去规矩,之前知道圣上只留宿在皇后处却不同她合房,不是也只觉得没什,哪来这许多乱七八糟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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