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男子口气倒是很大,人除却健康之外,还有许多功名利禄,金银美色值得人去追求,但是这位却说得仿佛这些都不重要。
圣上与船夫说几句,方才惩罚般捏捏她腰间软肉,低声同她道:“你要求子,还不如来多求求郎君,平日里像条鱼似滑手,到外面反倒上心,这不是本末倒置?”
“在家里时候怎不上心,非得叫七郎日日近身才好吗?”云滢同他附耳低诉,既然要控制着声音,那便有些底气不足断断续续,“这两日心口处胀得厉害,还不知道是谁做下好事呢!”
圣上知道那是她还没过停止生长抽条年纪,发胀也是因为女子自己缘故,但是这些怎好叫旁男人听见,幻想嫔妃身子,便也不再和她逞口舌之快,轻哼声,转头去看窗外。
云滢却难得驳倒圣上,见他生气也不害怕,反而十分自得地欣赏起身边男子,甚至趁着他不在意,在他喉结上咬口,等到圣上回头怒视,才忍不住轻笑,附耳与他私语:“七郎别那小气,还小,你就让着点嘛。”
若是知道这个缘故,他才不会起身去摘这个荷叶,天子九五至尊,大概也不会下准许人摘荷叶顶在头上这种旨意。
云滢说话声音不算太低,外面守着也是圣上御前侍卫,自然知道承受不起君王亲手摘荷叶,其中个还没等圣上发话,便快速折荷叶顶在头上,“小人谢过官人与娘子。”
“既然护卫们已经有,那这两片便会儿咱们上山顶着好,”云滢知道御前人不会叫圣上为难,也不过是叫他们听见吩咐,见他们已经顶荷叶,转身去与圣上撒娇,“七郎,别那小气嘛,再喂两颗莲子尝尝。”
圣上却不给她,转头去看窗外景致:“随口尝尝鲜而已,要是真想吃等到六月再说。”
云滢悄悄挪过去,没叫船舫仄歪,她见圣上与自己赌气时冷峻神色,便凑上去和他说话。
只因为这句,前头那些拌嘴便烟消云散,圣上拿她也没什办法,甚至到庙中,还是依着她求幅送子观音画像,并上些端午节平安符,才教她心满意足地打
“七郎待最好是不是,哪有和主君去山庙求子,反而路上就闹脸红?”
这船中人说话是带京城口音,船夫听以为他们京城新来达官贵人,轻声笑:“娘子要是求子心切,不如去大相国寺拜千手千眼观世音,小庙恐怕不大灵验。”
圣上听这等僭越言语也不动气,反而笑吟吟地同船夫说起话:“神佛若有灵,也不在寺庙香火鼎盛与否,而在人心诚与不诚,家娘子甚少出来走动,今日只是带她来瞧瞧外面庙会,与玩笑罢。”
“若说要向神佛祈求庇佑,们也只好求求家母康健罢。”
船夫也知道有些贵族人家避讳在外人面前说这些生育上事情,见贵人不愿意同他搭话,便知趣地去摇船桨,不再理会船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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