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少年御极,所通多为治国之道,平日也会学习佛道,虽然教导嫔妃功课不会像是教导未来皇子样严苛,但也会定下些奖惩措施。
只是这种奖励与惩罚和般太傅教导皇室宗亲不同,多少带些风月旖旎味道,只许两人之间呢喃低语,不能假借第三个人之手完成,否则即便是叫内侍们听见都要心猿意马。
连周婕妤从宫人口中知道星半点之后也会牙酸,抱公主向皇后请安时候说起“别说是杨婉容养女,就是圣上逗弄自己亲生女儿学说话都没有这耐心细致”抱怨,杨婉容倒还好些,毕竟延寿不是亲生女儿,她也没有那许多酸意,照顾着不生病就已经很满意。
云滢在宫中最是恃宠而骄,但是在学习上却算得上是个好学生,她不会只满足与圣上那些唇齿缱绻亲热,夜间携手入榻男女之情,更愿
随圣上道住在这里,足不出户,便能知道天工与人力结合之巧妙。
太后后来行宫之后病情稳定许多,偶尔会到宫中庭院散步,也愿意召人过来说说话,请安却已经变成十日次,皇后也愿意显示些自己仁爱,这次来嫔妃不多,五日次晨昏定省也改作七日,偶尔还会召命妇们到凝清殿来聚聚。
圣上难得来行宫次,又是破例与云滢同起同居,除处理要紧事务召见大臣,或者要陪陪太后,其余时候几乎都是在书房理政,云滢若是能早起,两人便道用膳,她情愿时候会侍立在圣上身侧红袖添香,不情愿就自己歪在书房榻上看闲书和典籍。
假如她犯懒不愿意早起,便等着圣上处理政务间歇磨人给她梳妆绾发,午后亲自下厨做些不怎用得上刀具小食两人道进用。
这种如民间夫妻般日子对圣上和她而言都是十分新奇,平时在宫中难得有像现在这样成日相伴在起日子,云滢本就算是新嫁,在宫中三四日都见不到圣上面,自然愿意同他朝夕相处。
她擅长歌舞乐器,偶尔两人到御苑中见满园芳草,莲叶接天,圣上也会取枝长笛伴奏,看她学西施响屐舞,笛声清亮,穿过水面,能传出很远很远。
圣上哪怕已经过那种初尝男女情爱、为这事儿而沉溺伤身年纪,但来自身边人依赖与爱慕总是叫人克制不住,他很少在内宫上花心思,像是同嫔妃共浴、书房作画这种风雅艳事是从来没有过。
他以为那些荒唐事原不是仁主明君该做事情,但只有事情真正落到自己身上时候,方才明白这种从心底滋生出来眷恋缱绻即便是身为天子,也会不由自主地被诱陷下去。
说到底,无非是情不自禁。
云滢在宫内长大,有时候眼界也会比真正贫苦人家女儿高上许多,只是文章书画还是有些欠缺,圣上如今也不愿意假手于人,时常在闲暇之时悉心教导,手把手教她如何运笔提笔,让她仿着自己字迹来写,得什古籍与绝世画作也会教导她如何品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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