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旁人究其生也难以得到东西,夕之间,她便全都有。
他给予这许多,但对皇嗣事情却并不在意,有些时候她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她想要个孩子,圣上是无意将江山未来之主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有些时候人做些事情,也不是为回报。”圣上抚着她厚密润泽青丝,“有时候瞧见你这样高兴,朕也会从心底欢喜。”
“你是朕喜欢女子,朕也愿意叫你直这样无忧无虑下去,”圣上平静道:“大内每日都是定准数,便如古井无波,但阿滢不样,你是这宫中唯例外。”
云滢从他怀中起身,明明没有人能比她离圣上这样近,但她却觉得她看不懂皇帝。
轻声笑道:“朕外衫岂是嫔妃能披?”
云滢心下微微生出怯意,她将圣上盖在她身上衣物宽褪,露出底下如丝质衣物般洁白柔软,“方才不好叫内侍瞧见,平时哪里敢?”
“官家与嫔妃不行,但是七郎与阿滢是可以。”
人沐浴之后会容易受风红痒,即便是夏日,圣上也不许她这样贪凉,他用衣物将她裹得严实,笑着同她讲些坊间趣闻:“朕听闻坊间私议,有臣子上朝前与夫人贪晌温存,慌张间连腰带都能系错。”
“朕同你说这个是为与你亲近,你倒好……”圣上俯身覆上她唇,不轻不重地碾磨几番:“阿滢,连你也会怕朕吗?”
“官家是说旁人都守规矩,独个爱胡闹吗?”云滢勉强笑:所以官家是腻歪旁娘子贞静守礼,才会喜欢这种土匪般刁蛮。”
“那不样,阿滢,”圣上坐在竹榻边,那双澄净清明眼睛直直地看向她,叫人心下微动,“冥冥之中自有命数,
“您是官家,自然会怕。”云滢蜷缩偎在圣上怀中,这倒不是因为冷,而是人种天然防御,“官家,不,七郎,直不大能想得明白,为何您会这样纵容疼爱呢?”
“常常觉得七郎对有求必应,心里头觉得欢喜得不得,但是又怕官家哪天就将这份垂爱收回去。”云滢轻轻蹭着他衣衫:“您什也不向要,所受都是来自于陛下,也没什能给您,就连皇子您也不急。”
她现在美貌与风情或许可以称得上是压倒六宫,但是圣上想要个性情温顺或者张扬美貌娘子都是轻而易举,但是圣上却独独钟意于她,只要是她喜欢东西都会叫人送到她手上。
但他之前却从未对嫔妃乃至于皇后这样好过,连太后都会几次三番地敦促圣上叫他在子嗣上多上些心,但是皇帝却宁可将山河拱手宗室子,也不愿意勉强自己心意在宫中多临幸些嫔妃。
她以为她也会是这样,运气好些,便能受陛下夕之幸,然后也和别娘子样守空闺,按着资历年份升位置,但是圣上却肯在她身上花许多心思,那种男子从骨子里难以抑制索取,同吃丹药感觉是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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