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里是只用纱幔屏风阻隔,”圣上含蓄地
“是不是只有个呀?”她反正脸上也没什妆容,就在人身前胡乱地蹭几下,“七郎,好郎君,你告诉嘛!”
她声音柔和,这样叫人更是让人难以推拒,圣上被这番胡闹弄得没脾气,却又生出些别心思,无奈笑道:“不许这样叫朕。”
他真生气时候才不是这样,云滢本来就容易逆反,只要不是真生气,她才不肯遂人意呢。
“才不要呢,”她这个位置正好很轻易便能够到他耳朵,云滢调皮地咬下他耳垂,欣赏他颈边因为自己而有淡淡红色:“官家金口玉言,都说要这样,怎还要收回去?”
她才被男女间情热滋润过,又泡过汤泉,正是慵懒无力时候,圣上听着她在耳边呢喃,又在不依不饶地作弄人,鬼使神差,便又重新将她放到榻上。
些笑意,“阿滢吃醋,对吗?”
自从先后去世,宫中就很少有人提及她,除她曾经触怒天子被废,也因为这个女人同样是当今皇后忌讳,但是她说出来,其实也没什妨碍。
“哪有吃醋?是在同官家讲道理!”云滢抬头怒视着他,却在触及圣上目光那刻又软下去:“就算是爱吃醋,官家不也早就知道?”
她直视圣上时候不可避免会察觉到他威势,不自觉就底气不足,捏紧他衣襟低头同他赌气道:“是吃醋,官家要拿怎样?”
圣上从没见过边畏惧他边又要和他叫板人,想教训她又舍不得,便像是哄个不听话孩子那般拍着她背:“朕能拿你怎样,娇气成这个样子,想再来遭你也受不住罚。”
云滢勉强抬手去抵住他唇,羞恼中微微生出些怯意:“官家不许再来,就算是春||宵苦短,咱们总也得细水长流才行,您看看这榻、这池子都成什模样,再闹下去宫人们要怎想圣上?”
她自己足意以后再来劝说他那便是振振有词,“您总不能为时欢愉,叫宫人们觉得咱们不庄重。”
圣上听她这样怕羞,忍不住低声轻笑,他想要说些什又怕云滢要翻脸,只是亲亲她面颊,并无其他非分举动。
“阿滢……”
被他低声唤句,云滢便疑惑地应声,不知道圣上还有什要同她说。
云滢被他这样取笑闹得脸红,她从圣上身前抬头,怯怯地附耳问道:“都有谁这样唤过您呀?”
“确实有好些,朕记不清。”圣上见她又想问又不好意思,他叹口气:“朕什时候没有遂过你心,你竟然还这样怕人?”
云滢有些时候比任何人都要大胆,但有时候却不敢轻易尝试再进步,在他面前装作不知,这叫他有些不甘心,也有些恼怒。
她心中,当真全然都是爱慕吗?
云滢听到他后面这句,就知道前面是他在骗人,也不吃醋恼怒,将额头抵在他肩头,低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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