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见到失去这层阻断之后她这般羞怯,虽然心中如潮翻涌,但也不好
圣上起身,伸臂想要把她拉过来,但是这人还没等人哄,自己便又回来,伸手揽住他颈项,圣上瞧她仍是气鼓鼓,不免轻笑声,将人拦腰抱起,往浴间走去。
汤泉热气氤氲,四周淡黄色帷幔垂下,掩映住宏大浴室。
在这种地方,连那座宽阔万里山河图屏风都显得有些不够看。
云滢被圣上取笑,便不想轻易遂他意,察觉到周围空气湿润,扭头望见四周帷幔,立刻不依地要下来。
女子那点挣扎力气尚且不如砧板上活鱼,起码活鱼还能挨着实物借力,而她却被人横在半空,没有借力之处。
在眼上手取下,轻轻亲吻下她掌心,“你要是想要些什糕点酒饮就直接同宫人们说,或者让宜和宜春给你通头,朕都随你。”
云滢却有些迟疑,低声同他说道:“叫那多人在里面服侍,怎好自己玩?”
她面色纯净,又生得双盈盈眉眼,但是她用这种天真语气和他讲话时,圣上心潮突然翻涌得厉害,他定定地将她看又看,才发现她竟然连菱袜也没有穿,白生生足踩在厚重艳丽波斯毯上,被女子宽大寝衣遮掩,反而有些怀抱琵琶半遮面意味。
帘幕低垂,明烛高照,光影浮动之间透露着无形缱绻迷离,明华堂内点着雪中春信,袅袅清香醉人,莫名叫人想起“软玉灯边拥”艳丽旖旎。
汝州有许多秀丽景致,只是圣上难得巡幸,恐怕山里也会有白狐成精怪,化成人形,走到他面前手足无措地勾引,企图吸食帝王精气。
但是圣上也舍不得像是屠夫般控制着她,便依顺她意思,将人放下来。
云滢发钗已经落,她披发赤足,过河拆桥般先入帷幔,还将金钩也挂上。
宫人已经退下去,隔着层似有似无丝质帷幔,她便觉得像是把人拦在铜墙铁壁外面般,双含笑地眼睛瞧着他,手却在身前系带处随意拨弄。
有帷幔阻挡,影影绰绰地看不真切,长裙委地,美人只剩层薄薄地外衫遮掩,她玉面生霞,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去解开外面罩衣带子,却听见金钩开合声音,吓得她花容失色。
“阿滢,你怎……你怎敢!”
圣上坐在椅上,哪怕心中有些想法,但还是泰然自若地看向她,喉结滚几滚。
这是天子寝殿,云滢也是他所钟意女子,他想做些什,都是应该。
但云滢之前其实对这事热情并不如男子,只是因为清楚他有几分意动,才肯答应下来。
他也想看看,云滢能大胆到哪步。
云滢说出那话时候,本来便是含着羞怯,圣上竟然没有半点反应,这简直叫她有些无地自容,她紧咬着下唇,几乎有些赌气地想要自己过去,但后来却发现,她根本没来过这地方,没有内侍或者宫人引导,她怎知道明光堂那处汤泉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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