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陛下竟是喜欢这样胡闹任性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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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滢以为皇帝这里是撒个娇就能消气,而且同为女子,她赞赏别嫔妃优点也不会叫皇帝不悦,但是等芙蓉帐被掩下去时候,圣上却只握她手,半是强迫半是诱哄地叫她去抚摸自己身前山峦,等她哭着抱怨不想求子以后才稍稍疼惜些,叫她又气又恼,在他肩头处留下数枚几日都消不下去红痕。
天子言九鼎,并不会因为她那轻微到几乎没有报复而不给她已经承诺东西,哪怕忙起来时候三四日也不能往会宁殿来趟,但是内侍省人却是不敢忘记皇帝吩咐,真给她寻来位教书女先生。
只是与圣上原先想法略有不同,这位命妇乃是韩国夫人,她丈夫原先是朝中宰辅,只是后来因为些事情被外放到蜀地任职,她年纪略有些大,但中馈却都已经交给媳妇处置,自己来教宫中娘子也无大碍。
。”
哪怕云滢这样解释过,可是钱氏也有些被这位喜怒无常云充仪吓到,云滢吩咐岫玉按照旧例拿给这位新郡君应有份额赏赐后,她也没再贪恋同皇帝说话小心思,匆匆告辞。
圣上只当她是在耍小性子,倒也没有向旁地方想,执她手细瞧,指尖莹润,并无半分不妥,“哪里烫到?”
云滢心中固然是有些不高兴,她也不等人走远,就将衣袖里藏着藕腕拿出来给皇帝看:“您瞧美人就瞧美人,干嘛还要拽着,手腕都酸,拿不稳东西也不稀奇。”
皇帝知道她素来颠倒黑白性子,她想戏弄自己,也好奇着想出来见新人,半分女郎矜持也没有,借着团扇遮掩馋人家身子,但是又容不得他稍稍问上几句,简直是讨打得紧。
圣上如此厚爱,这不得不叫宫中娘子暗生嫉恨,特别是坤宁殿也是到韩国夫人入宫当天递牌子时候才得
“阿滢方才不是还恋恋不舍吗?”圣上方才也曾覆到片柔软上去,但是中途却被打断,如今看她眼馋别人,心里亦有淡淡不悦,“教你投身作男儿,莫说是四日八日泄,恐怕内宫女子都要被你祸害干净。”
欣赏别美人优点长处和同吃味那美人暗里有意勾引人并不冲突,云滢也没觉得有什不妥,反而附耳过去调戏:“官家说得很是,妾要是男子,万遇上官家这样美人儿,肯定是不能遵从养生之道。”
她嫌桌案有些碍事,就径直走到皇帝那边坐下抱怨:“同官家不是说好吗,会宁殿里您不能瞧别人。”
乐寿郡君行到半时候其实还是偷偷回头瞧眼,圣上同她在时神情是完全不样,云娘子点也不怕君王之怒,同皇帝说笑畅意,甚至主动伸出玉臂,勾着要圣上去抱她亲她。
而官家只是柔声斥责句“胡闹”,也就真这样遂她心愿……她只敢回头稍看点,顾着嫔妃仪容姿态又连忙回过身去,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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