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
她唇上口脂已经彻底消失不见,但是脸颊反而增色不少,云滢稍微感到后怕,缓还未喘匀气息就从秋千上站起身来。
等她再望去时候,那仪仗也已经行远。
“官家不是不愿意这样做?”
她人心虚,声音跟着软好些,叫男子听也觉得喜欢,他半依秋千架,含笑看她这副猫儿背着人偷腥后慌张胆怯,又与方才得不手时大胆不同,便携她向前行去。
“阿滢,这才叫做闯祸。”圣上笑着相近,取笑她有贼心却没有贼胆:“你方才那样算得什?”
开时候,圣上唇间不妥就已经瞧不出来。
“能闯出什祸?”云滢坐回到秋千上去慢慢摇晃,头却低下去只看百褶裙下翘头鞋尖,“顶多也就是这样祸罢。”
樱桃红润泽香气消失,但唇边残存着点被人轻吮过酥麻,圣上知道她怀里明明有手帕,但是却没有拿出来为他擦拭。
她分明是故意。
而他却并不愿意她这样捉弄自己之后无辜,总觉得这个肚子坏水人在低头笑话自己。
他偶尔这样试,其实也觉出许多不管不顾妙处,但想想这终究有违圣贤之道,反而与传闻中商纣王在酒池肉林白日寻欢感觉十分相似,女子在野外行事稍稍吃亏,她又不懂得如何爱惜自身,意乱情切时候难免会沾上些不干净东西。
次乐趣远远不及可能带来隐患叫人重视,他稍稍吓唬些就算。
那些人走远之后,云滢其实更害怕是皇帝,她不敢再起什招惹心思,只咬着唇别过头去不应声。
内侍们不知道圣上与云娘子说些什惹得她恼,但见皇帝面上尚好,也便不再多担心什,云娘子闹脾气来得快,但是去得也快,圣上只消耐心些,便能将人哄得开口。
——毕竟在路过池边垂柳时候,天子还亲自替云娘子摘掉发冠上沾着绵绵柳絮,被云娘子心疼番他送这些冠饰。
他平静地走到云滢身侧,半抬起她下颚,欣赏她面上吃惊疑惑,而后略有些强势地覆上去。
不同于女子那点力气,皇帝细致亲吻时候云滢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所有他给予热切与甜蜜,她并不像皇帝那样能克制自己情绪不被别人调动,被人亲片刻,手都要握不住绑缚在秋千外面柔软彩绸。
秋千悬浮,背后又没有倚靠,若是没有只有力手在颈后护着她,云滢甚至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滑落到地上去,当然或许正是因为有他这样看护,她也就不在意地松开秋千绳,反而去攀附圣上颈项。
圣上广袖袍服挡住旁人视线,圣驾是不允许人随便接近,他也不担心会被旁人发现看见,只是下意识不愿意内侍瞧见云滢迷蒙时动人模样。
这场热切直到云滢察觉到圣上手渐渐收紧向下才停止,她只是想莫名地想要炫耀下,还不至于想在别人面前同皇帝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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