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又温柔蚀骨。
她甜言蜜语比任何口脂都要来得甘甜,或许这口脂正是因为晕染在她唇上才会显得与众不同。
“说这些好听话,还不是因为要想着法子捉弄人?”圣上板着脸看她把各式各样珍品调到个碗里面去,即便是心内柔软,也头疼于这个女子睚眦必报:“世间岂有男子做这等事?简直荒谬至极!”
为着他瞧见云滢那张并不妥善脸,就要让他也涂上次叫她取笑。
云滢学着岫玉样子拨弄着这些瓶瓶罐罐,她把这碗白膏调好,忍着笑催着圣上宽褪衣物躺下:“分明是心疼官家劳累,怎叫您说这样龌龊,这东西都是陛下内库里出来,妾都舍不得放开手脚用呢!”
她都没让外人来瞧,就是让皇帝也借着这个机会歇歇罢。
云滢义正言辞同时,手中玉片已经挖大块,像是刷墙样涂在圣上额间,原本英挺眉目变得滑稽可笑,她忍笑忍得涂墙手都在轻轻颤抖。
皇帝冷着神色,知道宫人替她做这些时候定然不敢取笑,但她仿佛得到个心爱玩具样,涂抹完还恋恋不舍,这里碰碰,那里动动,叫人很想起身把她弄哭才算扯平。
这些触碰也不是不能忍受,圣上不言不语地躺在床榻上,双肩平整,手交叉合于腹上,然而身侧不知道是什山鬼精灵变作妖精却不肯放过他,玩阵之后却又打起来别主意,悄悄含住他耳垂细啜。
那种感觉叫人通体绷紧,但是她却像是不知道般,笑着将热息洒落在他耳廓上,“官家,这个时候要放松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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