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滢枕在他肩头,害羞地点点头,闷闷不乐道:“可是官家给东西太多,时常留不住,您还常常吩咐侍女来替处置。”
她是计划过要这做,但是奈何圣上并不情愿,常常让侍女为她清洁,这叫云滢惴惴不安:“难不成
但或许是因为云滢眼中天真,有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又不显得直观看书那样觉得无耻,反而还有些反差乐趣。
云滢望眼皇帝,见他毫无反应,知道这步棋是走错,她捂着脸不愿意见人,连圣上拿来湿帕子擦她唇边乳酪都不肯依。
话本里男子叫人“心肝”,圣上却说她是胡闹。
云滢捂着脸时候听到身边人叹息声,她从指缝里看到官家挪近几分,继而被人揽在怀里。
“妾没脸见官家。”云滢稍微有些气馁,她将头埋在皇帝身前:“原本想官家喜欢才想试着侍奉些,既然官家不喜欢,以后奴再也不看这种书。”
都怕得厉害。
她就是心血来潮要撩拨人下,要是圣上要叫她模拟着方才动作试着服侍,她恐怕到明日颊边也是要发酸。
皇帝顺着她眼光瞧去,稍微不自在些,他原本只是觉得云滢不知道是怎学会这招风流手段,想浅尝辄止地逗弄番,没想到云滢已经歪到不知道哪里去。
“知道自己在说什吗?”圣上面色沉静,然而声音却严厉些:“胡闹!”
云滢是擎等着他来哄哄,要是圣上耐心细致地说些好话与她,说不定她心软下来也就从,顶多服侍得不好而已,没想到圣上却是这样番应对。
“你早就该这样,以后不许看。”
皇帝微微笑,拍拍她背:“那把枕头垫着睡觉法子也是你从书里看到?”
他知道云滢时常有些稀奇古怪举动,但皇帝并不常常接触后宫,只当是云滢听身边年长者话,才觉得这个能提高受孕机率。
然而偶有日太医院使来福宁殿请平安脉,圣上顺口问句……那年迈太医望向天子眼神都有些不对。
仿佛皇帝是有多求子心切般。
“官家说胡闹,那您方才是在做什?”云滢委屈得眼眶有点发酸,幸亏服侍在他们身侧侍从都已经离开,她想说什也只有皇帝个能知道:“话本里男子得快活都会哄哄人,官家却嫌弃。”
那书里书生诱骗女子伏低纾解都能说几句甜言蜜语,圣上哪怕是不会说这些话,既然对她并不缺少那份兴致,为什非但不夸夸她,反而要声色严厉地训斥她?
“那话本里男子都说什?”圣上没认真看过这些东西,无非是落魄书生写出来东西,根本不值当天子在这上面耗费心力与时间。
云滢委委屈屈地转过身去,闷声道:“他唤那女郎‘心肝’。”
圣上面色微滞,这样肉麻情节就不该叫她看到,这种禁书就不应该留在书房里面,而是应该全部付之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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