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或许是真服用那东西,弄得人浑身没有力气,云滢保持着
她说起话来并不总是歪理,也常常合乎他心意,可是其中内情细节,他并不想向个对此无所知女子讲。
她似乎占自己夫主便宜,又好像没有。
“你总是这样惹人生气。”圣上松开她,语气平淡道:“那贵官与夫人对这个孩子关怀备至,几乎倾注全部心力,阿滢有心去做他母亲,还不如多睡睡,或者梦里就能见到他。”
云滢听出来身侧平静隐含些咬牙切齿意味,知道圣上身为男子傲气并不愿意被她这样暗地里占便宜。
总得在别方面把人哄得高兴些才是。
后来却又觉得不妥,悄悄松开。
“官家……”云滢知道圣上如今大约也没什睡意,便悄然环住他腰身,轻声低语道:“那会觉得这个男子有点可怜。”
“怎突然这样想?”圣上笑道:“他如何作想,当年也只是个孩子而已,难道他不这样想阿滢就不可怜他?”
她能听到男子轻轻笑意,但是枕畔人心中怎想,那就不是她能完全知道,“那当然呀,奴也不是那达官显贵人家姑娘,怎会去同情个阴夺人子贵官,他这样做,那同他父亲也没什两样。”
云滢在说这些时候背后几乎都要冒出细密汗来,她所议论那个人即便已经不在,但也是曾经天子,也便是仗着如今两人耳鬓厮磨,这样亲近叫男子能更宽容她些,才敢揣度他心意说话。
她悄悄附在圣上耳侧,害羞道:“官家不是问刚刚为什没有垫枕头?”
圣上猜测到她可能是觉得难受,便无奈道:“那枕头芯子虽软,但你长久这样下去也于身体无益,往后也不必这样费心。”
他对这些求子办法并不热衷,导致云滢有些错觉,圣上是不是不想叫她有个孩子。
云滢虽然打定主意要羞人,但是话出口之后还是先把自己臊得满脸通红。
“今天未免也太多,”云滢讷讷地想回自己锦被,但被人仍旧束缚在身侧,动弹不得,最终声音渐渐小下去,“您走以后稍微想动下,就留不住。”
“可要是他是个仁慈善良人,不愿意叫自己儿子认别人做母亲,那便很喜欢他。”
两人中间几乎没有半点缝隙,相依在起,她能察觉到圣上动容,过良久才听到皇帝声音。
“依偎在朕怀里说着喜欢旁人,亏你也想得出来!”圣上略含责备意思,“当真不怕天子之怒吗?”
“不是官家梦吗,哪里能够当真呢?”云滢壮着胆子凑上去亲口他下颚:“女子天生会有母性,那这个孩子既然这样惨,又没有生母照拂,官家还不许同理心发作,疼疼他?”
圣上微微低头去瞧她,她似乎对没有生母孩子格外感同身受,但这个“身世悲惨”孩子论说起来比她还大十四岁,恐怕轮不到她来做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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