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贴着他耳朵说:“宝宝,忘Lucas,和私奔吧。”
而后帮他把拉链拉上,扣子扣好,连额发都拨弄得清爽整洁。
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桑吉礼貌地敲门,爽朗地说:“陈先生,你要普拉多。”
陈又涵套上T恤,在叶开嘴角亲亲:“穿上衣服,去收拾行李。”
随后镇定地打开房门。
“帮。”
陈又涵握住他手腕,又扣住他手掌。
向下。
叶开被烫得目光涣散,在他霸道、不容置疑命令中喘息。
阳台门没关,暖风晃动白纱,树影也在墙上摇晃。不知道是谁先,好像只是贴在起瞬间就丢失魂魄,动作急躁失分寸,谁都不松手,重重喘息声在几分钟紧绷到顶点,又双双松弛下去。
把叶开勒得难以呼吸。抱得几乎融入骨血。叶开用力抚着他背,脸颊紧紧贴着他灼热颈窝,股剧烈情绪澎湃得如同山洪难以遏制,他红着眼,在他肩上张口用力咬下去。
隔着衣服也咬出牙印,咬出血丝。叶开像头凶兽,紧紧咬住独属于他那头猎物——拼着同归于尽觉悟。
陈又涵闷哼声,痛得蹙眉,痛得屏着呼吸抽气,痛得眼眶泛红,却不舍得推开他,反而更深地按住他后颈。
“宝宝,宝宝,宝宝……”他声声低声唤他,忍着痛亲吻叶开耳廓,亲吻他耳后,亲吻他软发。
再抬眼时眼眸湿得彻底,却很凶狠,凶狠而绝望,绝望得无从释放。
在他和桑吉寒暄声中,叶开风般跑向
屋内外皆静,过会儿,响起平措五音不全唱歌声。
叶开伏在陈又涵肩头,在逐渐平复喘息中笑起来。
怎办,还很精神。
汽车引擎声从远到近,似乎驶进桑吉小院。平措在楼下欢呼声,放下铅笔跑出去。
喇叭响两声。
两人很近地对视,目光纠缠,眼神从清醒痛缠绵成荒唐爱。叶开觉得脚心凭空软下去,陈又涵急促呼吸变成另种不稳,他牵住叶开手,不管不顾地向前走。
山路陡峭,碎石随着脚步滚落,青天白日,走到半就互相拉扯着钻进密林。什乔木树干被撞得摇晃,扑簌簌洒下地落叶。叶开拉着陈又涵亲吻自己,滚烫掌心在他宽阔脊背上胡乱而用力地游走。陈又涵紧贴着他,无望而凶狠地顶着他,顶得栖落枝头麻雀啼啾声,扑棱棱害臊得飞走。
到桑吉家,大人都不在,只有平措伏在院子里小石凳上写作业,头受伤花牦牛卧在栅栏里长声短声地哞叫。不知是谁给它扎几束辫子,上面扎着两朵小花,缀许多漂亮粉白色珠子。叶开眼神在它身上匆匆瞥过,它目光沉静,叫唤声音痛而温柔。
二楼门被很重地甩上,吓得平措抖,钝钝铅笔头在田字簿上划破。
T恤互相拉扯着反手脱掉,陈又涵肩膀牙印肿,叶开后悔,轻柔地吻,湿润地用舌尖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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