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愿意陪叶开演戏,满足他捉弄促狭报复心思,却也隐藏着自己卑微真实心意。
“告诉,”陈又涵固执而深沉地盯着他,“现在,可以和你谈认真吗?”
剧烈悲伤如河流激昂过山隘后,终究陷入疲乏平缓中,叶开没什表情地勾勾唇:“警告过你。”
“是自愿。从此以后,七天也好,七百天也好,七年也好,这颗心随便你丢弃作弄。”陈又涵字句,“认真,你随意。”
烟从嘴边取下。叶开漂亮眉眼微怔,第天而已,陈又涵直接交满分答案,他快玩不下去。
叶开面无表情,脸色还很苍白,只有眼神渐渐凶狠。
“你这关心,认真?”陈又涵声又声地哄,“真认真。Lucas男朋友怎这关心?真挖墙脚。”
叶开终于开口,带着微妙讽刺:“在你门口也哭,你怎不哄?是那时候不如现在让你心动吗。”
他说完,平静地等着陈又涵回答。
“……”
经相爱,只是后来不爱,会在别人提及他时礼貌性地惋惜他英年早逝,附和着说,是,他是个很好人。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那枚蓝宝石戒指,那个被和几百万上千万藏品放在起滑雪板,那句和自己父亲郑重“要和他结婚”。
马桶抽水声响,过会儿,洗手台传来水流声。叶开伏着,疯狂地漱口洗脸。冰冷水珠从脸上滑落,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红得绝望眼眶。
陈又涵没有进来。他只是靠墙站着,既没有看叶开,也没有追问。
过五分钟之久,叶开终于沉默着走出。衣襟都被打湿。陈又涵不动声色地递给他支刚点起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2322:39
心里无声地长叹。……叶瑾,你让怎办,怎说?
单薄微红眼皮闭闭,叶开推开他,“玩玩而已,记得。人不能两次都被同个人骗。你认真也跟没关系。”
“可以吗?”
陈又涵看着叶开。看到他已经长大叶开抱臂站着,指间夹着白色烟管,刚哭过,神情苍白而从容。
他这辈子看过太多精致皮囊。任他们多漂亮,都未及他矜贵。
他看陈又涵眼,接过,尽量镇定地抿入口中抽两口,终究没忍住鼻腔酸,沙哑地说:“你最好好好活着。”
陈又涵笑笑:“答应你。”
揽着他后脑拥入怀中。
“答应你,真。病危通知书留着,就放在书桌上。小开,那时候下班就是醉生梦死,出急救室医生说,你想死话就继续喝。没有等到你原谅,怎敢随随便便找死?死,你连个可以怪可以恨人都没有,还怎开开心心地过新生活?”他不住地吻着叶开黑发,“答应你。不哭好不好,嗯?”
捧起叶开脸,指腹轻柔地抹过,“宝宝,怎哭起来也这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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