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过去
，对不起，以后不提。快睡吧。”
小腹
痛被陈又涵掌心熨帖，叶开终于深深睡过去。他勾身侧卧，手紧紧抓着陈又涵T恤前襟，仿佛生怕第二天
睁眼，他又再次不告而别。
为这个念头，他梦里都睡不安稳。揪着衣襟动作变为拥抱，拥抱变成深深互拥，他枕着陈又涵手臂，手箍着他脊背，鼻息紧紧贴着陈又涵令他充满安全感胸膛。切疼痛都被抚平，他在这熟悉气息中被治愈。
凌晨时感觉到对方起身动静，叶开在梦里便条件反射地抱住他：“别走。”
陈又涵轻手轻脚抬起他胳膊，叶开却收得更紧，把脸埋进他颈窝：“……不要走。”
“不是很严重话，就给他个机会吧。”
“严重。”
陈又涵无声地勾勾唇：“是吗，那你怎
想呢？”
叶开睁开眼睛，平静目光穿过蓝黑色黯淡虚空，停留在陈又涵侧脸上。
“有时候想走之，但走到天涯海角都还是在爱他。出够气就回去找他。”
？”
“不舍得让你犯错。”
叶开无语：“哥哥，你都亲
三回。”
陈又涵笑声：“亲你是冲动，从亲你到真正犯错，中间有无数次回头机会。”停顿下，温和地叮嘱：“如果以后遇到别人告诉你是情难自禁，千万不要相信。”
寂静中，叶开轻声嘟囔：“遇不上别人。”
他知道，叶开又认错人。
在蒙蒙亮光线中，他指腹温柔地抚过叶开眉骨：“不走，马上回来。”
推开阳台门，下过雨后清晨空气清醒冷冽，草甸看着脆得滴水，启明星即将淡去，还没日出，天空朦胧在深蓝色光线中，寺庙金顶下飘出浓烟，那是藏民在煨桑台下烧桑叶
陈又涵笑出声，只是笑声干涩苍白：“嗯，宽容点好，只要相爱，有些事可以不必那计较。”
静静，意味不明地说：“宝宝，如果早点道歉话，也许你也会愿意原谅。”
叶开在这句话中几乎坚持不下去，马上就要丢盔卸甲。他动动嘴唇，脱口而出前硬生生改口：“……你也骗吗？”
陈又涵感觉到眼眶发热，滚烫液体几近落下，下颌线绷得冷硬。……小开，那时候骗你不爱，是生中最痛。
他说不出口。他用人生中最不可能发生事去撒个谎，却再也没有揭开谎言机会。真相只有叶开在乎时才有存在意义。两年后再相遇，他放下，开始新感情，有新爱人，再拉着他说当初切都是谎言求个从头开始？听着像个无耻混蛋。
心口又条件反射地紧缩。陈又涵哼笑声，“别这快决定生。”随即觉得自己这话实在没滋味，道歉道：“不是那个意思。……你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就是还在生气。”
“你不像是会计较人。……他犯什错？”
“他骗。”
手臂再度随着心口抽痛而麻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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