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看着他眼睛,抬手解开自己衬衣扣子,颗,两颗,露出喉结和隐约锁骨。陈又涵手像鱼滑入珊瑚,隐没在沁汗白色衬衫后面。叶开扬起脖子,意有所指地说:“还有这里。”
陈又涵呼吸不稳,手指若有似无地撩拨他耳廓,捻着他精致耳垂,低头吻上他上下滚动喉结。叶开被吻得痒,难耐地想推他,又无力地抱住他脖子和后脑,呼吸开始灼烧,醉意上头,他含糊地呜咽,声音奇怪得连他自己都不忍卒听,年轻身体在陈又涵身下缩成团。
“连这里都被亲,你有好好拒绝他吗?”嗓音低哑,含着半真半假怒意。
叶开又去解他衬衣扣子,恬不知耻地说:“不止,又涵哥哥,还有。”
陈又涵抓住他胡作非为两只手,凶狠地拉直按在头顶。他注视着叶开双眼,仅凭眼神便将他侵犯。
开步挪地蹭到沙发前。主灯没开,只有感应氛围灯亮着,他透过朦胧醉眼看切,世界好像被框在个橙黄玻璃罩里。陈又涵坐着,他站着,冷不丁被拦腰抱,单腿屈膝跪在他大马金刀两腿间。陈又涵牢牢禁锢着他,仰头端详他年轻漂亮微醺脸庞,沉声问:“亲哪儿?”
“不敢说。”叶开小声嘀咕:“你就当不知道吧。”
陈又涵原本心里其实还行,并没怎当真。他三十多成熟男性,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跟个小男孩去争风吃醋,真要亲也就当叶开被小猫小狗蹭到——然而叶开说完这句话后,却眼见着他眸色转深,看脸色隐隐是真动气,没那股漫不经心。
把人端端正正拎好,他看进叶开眼里,语气强势:“说清楚。”
“不说。”
“又涵哥哥,”叶开抬起腿,蹭着他,“你好凶啊。”
气喘吁吁,眼神湿润而委屈,但更深是那黑色风浪下隐秘话语,是欲/望,是白色浪花下艳丽珊瑚。
陈又涵捂住他潮湿天真双眼,深深吸气,喉结滚动
倔强地撇过头,又被陈又涵强硬地掰回来。对方眼神越来越危险,指腹粗,bao地碾着下唇,从来没那粗,bao过,像揉捻朵娇嫩花瓣,变形,沁红,肿着。
“这里?”他低声问。
叶开单手握住他那只在他唇上肆意妄为手,看着他眼睛张嘴轻轻咬口。不疼,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撒娇,像猫爪挠过心间软肉。猛地天旋地转,他被陈又涵压在沙发上,嘴唇被封住。他吻得凶狠,掠夺式,叶开想回应却无能为力,从里到外都被禁锢住,舌尖被吮吸,舌根发麻。红肿嘴唇无力地微张,承受着陈又涵进出舔舐纠缠搅弄,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眼皮不住轻颤,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
“还有哪里?”
叶开眼睛都被他亲湿,小小鼻翼翕张,喷出绵长灼热带着些微酒味气息,被陈又涵呼吸入。鼻息交缠,就那屁点淡得像水雪花啤酒让两个人都醉得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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