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不去不行,随便看会儿。”
叶开脸色便有点微妙:“随便看会儿?你很闲啊,高中生文艺晚会也看。”
“你好像很有意见啊?”陈又涵拧拧他耳垂,谁知叶开颤下,整个颈部都麻,突兀地说:“你别乱动……”
陈又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轻颤眼睫,没放过他,反而贴着他耳廓道:“怎?”
讲话时嘴唇张合触觉都清晰地透过耳廓神经传导进更深入地方。可深入到哪里,叶开也不清楚,只知道右耳烫得可怜,潮得可怜。他更明显地颤栗,从耳侧到后背都起鸡皮疙瘩,麻麻酥酥,简直要让他落荒而逃。
比话里情绪多得多,但仔细对视,又好像什都没有。
真是瞎勾人。
陈又涵轻叹声,宽大手掌盖住他后脑:“你是不是故意来折磨?”
叶开从他手里接过莫吉托,却没喝,顺手放在吧台上,抬起头,黑曜石般眼睛里目光平静而澄澈:“又涵哥哥,亲亲。”
整个城市灯光亮起,妆点着江河和平原,浩瀚得像片正在发光海。陈又涵侧过脸,低头吻住他。
但陈又涵怀抱又禁锢着他,他无处可去,也无话可说,半转过脸,湿漉漉眼神像黑夜里开在枝头艳丽花骨朵,潮湿、莫可名状情绪从眼中倏然闪过,又隐没进他透明无滓目光中。陈又涵扣住他下巴,与他接吻。
唇舌相抵,纠缠着,舌尖和舌根都觉得发麻。空气中偶尔响起些声音,像加湿器加水嘀声,像遥远时新婚夫妇对坐缠绵,油灯爆出星火花。
“唔……”叶开无力招架,脖颈仰得酸,陈又涵只手在颈后托着他,手抚着他脸侧,手指不放过他,慢条斯理地轻揉,又用指腹若即若离地擦过,激起阵阵颤栗。
他分明是个逗弄猎物雄狮,锋利爪下是玩偶般无处可躲幼鹿,它口就能咬断它脖颈,它轻易便能将它开膛破肚
柔软舌尖在唇瓣扫过,激起阵战栗,是发麻感觉。叶开抱紧他,纠缠着吻会儿,他停下来,兀自笑出声。陈又涵与他前额相抵,鼻尖相触,也忍不住笑。笑过后捧着他脸在唇边啄啄,很珍视感觉,仿佛是爱到极致,满得要溢出来,他根本不知道怎办,只好小心翼翼地亲亲他,像亲只可爱袖珍珍珠鸟。
宽大办公桌上左右坐两个人。个对着二十七英寸imac看文件,个继续刷托福真题,哈曼卡顿音响里流淌出轻柔轻音乐。时针转过十点,陈又涵去阳光房打两个较长电话,进来时发现叶开换套卷子,开始刷物理。这劲儿真不亏是三好学生,陈又涵铁服,从背后抱住他开始捣乱,问:“文艺晚会你上去跳舞?”
叶开握着笔手僵。妈,差点忘这事。他淡漠地回:“是B角候选,不定上场。”
“演什?”
“威尼斯商人,话剧。”他半扭过头问陈又涵,“你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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