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涵说:“要不这多年也就敢谈这次。”
叶开笑出声:“你是不是早就喜欢?”
“二百十九天,不是数给你吗?”
“怎觉得不止呢?”
“得寸进尺啊。”
叶开把烟递到他嘴边,陈又涵抽口,自己抽口,潮湿烟嘴,越来越短烟管,不知道是大卫杜夫还是陈又涵香水味混杂在起。白色丝状烟雾在空中纠缠又散开。支抽完他又去吻陈又涵,跨坐在他腿上,手圈着脖颈。陈又涵搂着他腰,箍着他背。
亲两口又停下,两人前额贴着,叶开问:“礼物呢?”
这什场合?美丽但陈旧衣服,安静但闷热空气,时针指向凌晨十二点,两人身汗——什豪门纨绔,衬衫都糟烂得不像样。陈又涵从裤兜里摸出个小盒子,藏蓝色天鹅绒珠宝盒。
叶开瞪大眼睛,笑道:“你不是吧,刚喜欢就求婚啊。”
陈又涵在他腰侧拧把:“梦做得越来越好。”
不认识同辈孩子,不知道为什笑起来,口气跑上二楼,折返到尽头房间,推开包着隔音材料软包门,是房主特意保留名流太太小姐们衣帽间。
排又排华美衣裙,件又件锦帽貂裘,成排珠光高跟鞋,缀满珠片晚宴手包。叶开笑得喘不过气,恶作剧般。他握着陈又涵那只手掌心都是汗,与陈又涵对视眼,空气静瞬,又踮脚吻到起。
叶开捧着他脸,胡闹地吻,乱七八糟地吻,毫无章法地吻,脚步跌撞,谁失去平衡,碰倒排又排衣架,双双摔在铺天盖地蓬松礼服裙中,像摔在柔软云层里。他抱着陈又涵,压在他身上,又反被紧紧拥在怀里。
他那喜欢陈又涵,笨拙地不知道用什方式宣泄。
这里不会有人来,所有打扰都消失,夜渐渐地沉下,有人开车离开,轰鸣引擎声震颤夜空,有人就地住下,华美卧室里是五星酒店级全新用品。走廊声音忽近忽远,叶开心忽上忽下,他挨着陈又涵坐着,头枕着他肩,嘴里别扭地抿着支烟,不会抽,瞎学样儿。抽口取下,轻佻地喷陈又涵脸烟,又凑他嘴角亲口。
叶开又去亲他,不
啪地打开,黑色天鹅绒上缀着颗方形蓝宝石,火彩极亮,没有任何钻石镶嵌。
普通蓝宝石没什好送,但凡拿得出手,都是带着高贵出身和历史。
叶开屏住呼吸,稍稍离开点,注视着陈又涵眼睛:“你认真?”
七位数,开头数字超过五,陈又涵纨绔语调:“收着玩儿。”
叶开收下,握在掌心:“又涵哥哥,你这谈恋爱倾家荡产啊。”
笑起来样子好看极。
酒精、尼古丁、疯狂喜欢浸透他十八岁第晚灵魂。
陈又涵被折腾得不知道拿他怎办才好,笑着问:“喂,你不是因为叛逆才喜欢吧。”
“是话怎办。”叶开笑。
陈又涵说:“你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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