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忍不住大笑,小时候他爱当陈又涵跟屁虫,经常缠着他带自己出去乱野,每次回来都得关禁闭,而陈又涵也少不陈飞那顿鸡毛掸子。叶通甚至度不许陈又涵登门,奈何孙子孙女都是胳膊肘往外拐赔钱玩意儿。
叶开心里划过丝微妙感觉。十七岁,他马上就要十七岁。十七过后十八,十八便是成年。
“又涵哥哥,再过明年就十八岁。”
“嗯。”
“十八岁就可以谈恋爱吧?”
身侧,蹙眉对伍思久道:“你们认识?”
伍思久笑:“天翼没人不认识。”
“你好。”叶开出声。
他声音也那好听,与他长相、气质、身份无不配。再缜密仪器都有出错环节,可造物主在他身上严丝合缝丝错都没有出。
“幸会。”伍思久这两个字说得轻巧,像咬着牙尖擦出来般轻飘飘,又对陈又涵说:“又涵哥哥,新年快乐。”
陈又涵睨他眼,骂道:“问你妈去!”
等他背影走远,叶开才说:“在学校里总碰到他,倒是第次打招呼。”
“你跟他有什招呼可打。”陈又涵从他怀里接过几捧花,被花粉熏得打个喷嚏,沙哑着说,“回去吧,晚宴该开始。”
“你都这样还出席?”
领带早就被扔,精心打理发型搭拉两缕下来,出汗,衬衫被变得垂软无形,西服更不用说,早就被折腾跟咸菜没两样。这样子要敢出现在宴会厅,陈飞估计能当场就丧失理智追着他打。
“少爷,你还好意思说?”陈又涵戳他额头,“跟玩下午泥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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