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
她回答道。
“应该没有问题。”
护工把拼命挣扎英惠扛在肩上,穿过走廊,走进空无人双人病房。她也跟随医护人员走进去。正如医生所说,英惠意识很清
“什时候踢你?你先等下,先处理下他问题。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出现耳鸣?”
女人等在旁时候,直咚咚跺着脚。她皱起眉头脸比起流露出蛮横,更多则是凄惨与不安。
这时,大厅门再次打开,位初次见到医生走进来。
“他是内科医生。”
熙珠不知何时来到她身边。原来每所精神病院都有名常驻内科医生。或许是因为他长着张娃娃脸,所以看起来十分年轻。他表情冷漠,但感觉是个才智出众人。这时,英惠主治医生摆脱患者层层包围,发出踢踏脚步声朝她走过来。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
短发护士坐到大厅桌子前,手里提着小小塑料篮子,篮子里装着各种各样指甲刀。患者们排队领取指甲刀,每个人喜好不同,所以挑选指甲刀用很长时间。大厅另侧,绑着头发助理护士正在依序帮患者剪指甲。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眼前光景。尖锐和线状东西会对患者造成危险,院方不仅担心这些东西会伤到别人,也为避免患者自残,所以住院前会没收下这些东西。她望着这些为在限定时间内交还指甲刀,而埋头修剪指甲患者。墙上钟表已经走到下午两点五分。
个身穿白大褂身影从玻璃门晃而过,大厅门开。原来是英惠主治医生,他转过身熟练地锁上门。跟所有大医院样,精神科专家权威似乎显得尤为特别,这可能与病人都囚禁在医院有关。患者们就像看到救世主样,蜂拥而至包围他。
“医生,请等下。您给老婆打电话吗?只要您跟她说句可以出院……”中年男人把事先准备好字条塞进白大褂口袋。
“这是老婆号码,求您打个电话……”
“你们谈过吗?”
“……觉得,她好像失去意识。”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她所有肌肉还处在紧绷状态。她不是失去意识,而是把意识集中在某处。如果您看到她做出激烈反抗话,就会明白意思。”
医生态度很认真,同时也显得有些紧张。
“等下插管时候,家属守在旁会很痛苦。如果您觉得在场不方便话,可以到外面等。”
这时,个貌似失智症老人打断中年男人,插话说道:
“医生,请给换种药吧。这耳朵……总是嗡嗡作响。”
老人话音刚落,那个患有被害妄想症女患者走上前,大喊道:
“医生,们能谈谈吗?那个人总动手打,这让怎活啊?你怎回事?干吗踢?有话好好说啊!”
医生露出职业性微笑,哄着那个女患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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