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爸,永远也没有,这个家只有你和妈妈。”
摄过画面。婚后,她第次去看他作品展时,感到惊讶不已。她难以相信这个疲惫不堪、看起来马上就要瘫坐在地上男人,竟然带着摄像机去过这多地方。她无法想象他会在敏感拍摄地点与人进行协商,以及有时必须展现出勇气、胆识和执着忍耐。换句话说,她难以相信他这种热情。在他充满热情作品和像困在水族馆里鱼样生活之间,明显存在着不能视为同个人隔阂。
她只见过次他在家里眼神发亮时样子,那是智宇刚过完周岁生日,开始学走路时候。他取出摄像机,拍下智宇摇摇晃晃走在阳光明媚客厅里样子,以及智宇把扑进妈妈怀里和她亲吻孩子头顶场面。那时,他用散发着闪闪生命之光眼神说:
“不如像宫崎骏电影那样加入动画效果,智宇每走步,就在他小脚印上开出朵花?不,还是加入飞翔蝴蝶群更好。啊,既然这样,不如去草地重拍下。”
他教她摄像机使用方法,还播放刚刚拍摄画面,并用充满热情语气说:
“你和孩子最好都穿白色衣服。不,不好,还是衣衫褴褛些更自然。嗯,这样比较好。”贫穷母子郊游,孩子每迈出笨拙步便会奇迹般地飞出五颜六色蝴蝶……
但是他们没有去草地,智宇很快便学会走路。从孩子脚印上飞出蝴蝶画面也只留在她想象中。
不知从何时起,他变得更加疲惫不堪。虽然他连周末也不让自己休息,没日没夜地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甚至有时整天徘徊在大街小巷,走得运动鞋都脏,但却始终没有取得任何成果。好几次她在凌晨醒来,开灯走进浴室时都吓跳。因为不知何时回来他,连衣服也没换就蜷缩着身体睡在没有放水浴缸里。
“们家有爸爸吗?”
他搬出这个家以后,智宇问她这个问题。事实上,在他尚未搬离这个家以前,每天早上孩子也会问同样问题。
“没有爸爸。”她简单地回句,然后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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