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别人好,你也不能要其他人对你好。纪咏泽和阿姨叔叔他们没关系,别人讨好你都不许要。”秦岁铭慢条斯理地说着,“公平交易。”
那多亏……
纪乐瑾差点就脱口而出这句,但在秦岁铭注视下,他咽回去。
“噢。”纪乐瑾故作冷淡也强装镇定,他还有点臭屁,“那你都要补给,毕竟想对好人太多。”
“不需要补。”秦岁铭却说,“别人好都会分成好几份,他们要给很多人。只有独份,全部给你。”
他抿着唇转身就又要走,秦岁铭及时把他拉回来。纪乐瑾手刚洗过,现在还湿着。
“不许碰!”
说归说,纪乐瑾手却没抽出来。
秦岁铭抽几张纸替他擦手,他鼻梁上还是上次那副黑框眼镜,戴上之后显得整个人都沉默许多,可没有那股斯文劲,反而像是个伪装。
“这眼镜没被压坏吗?”
纪乐瑾说完话之后就低着头看脚,他当然知道这不讲道理,而且非常霸道。
可转念想,他现在倒是记得自己和秦岁铭是交往关系,那现在秦岁铭跟他在谈恋爱,怎可以对别人好?
那四舍五入就算出轨!
纪乐瑾等会也没等到秦岁铭哄他,他有点耐不住性子,他又要踮起脚尖去咬他脖子。
刚准备张嘴,远远地就看到有陌生人走过来,纪乐瑾踉跄地止住动作。
纪乐瑾跟在他身后回去时候,脸还烧着。他在细细想秦岁铭这些年有没有照顾过别人,纪乐瑾试图从那十几年回忆里抓住秦岁铭把柄。
什都没有抓住。
秦岁铭好确实是纪乐瑾限定。他不对别人好,只把纪乐瑾当什事情都需要人照顾宝宝。
商会位置提早排好,第排位置不能动,纪乐瑾被安排在后面。
秦岁铭带着他找到那个位置,他
纪乐瑾下意识地小声嘀咕句,反应过来自己说些什,他把嘴唇抿得更紧些。
那药坏得狠,当场让人失去意识,事后记忆却那清晰。他分明记得自己抖着手把秦岁铭眼镜摘下来,也只是摘下来。
眼镜被摘下之后,秦岁铭就不当人,纪乐瑾只记得自己攥着眼镜腿,他倒在床上同时,手里眼镜也不见踪影。
最后关于这眼镜印象是声清脆“咔擦”。
他脑袋嗡嗡响时候,秦岁铭声音也掺和进来。
他别扭地小声说:“你听见没啊?”
秦岁铭伸手碰碰自己脖子上牙印,他没有刻意用领口盖住,但纪乐瑾咬得还算有分寸,估计过会就会褪掉。
这里人来人往,秦岁铭稍稍往后退两步,保持亲密但又不过度亲密距离。
他站在纪乐瑾面前,从远处看像是单纯在讲话,可实际上——秦岁铭眉梢带笑,他低声地问道:“你怎那坏,说不喜欢还不允许对别人好?”
纪乐瑾无理取闹没让他生气,他心情反而很愉悦,只不过恼羞成怒纪乐瑾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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