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解决,秦岁铭依旧没带他回国。他带着纪乐瑾住到收拾出来小别墅,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人,连饭都是秦岁铭做。
他们之间关系很僵,纪乐瑾不愿意跟他讲话,每天交流不超过十句话。纪乐瑾表面冷静,心里却很忐忑。
他很担心秦岁铭是彻底变态,他要像小说里和电视里样真把他关起来,可秦岁铭什都没做,连亲吻都没有。
秦岁铭似乎只是想和纪乐瑾安静地待几天罢。
直到个礼拜,秦岁铭才第次进纪乐瑾房间。在他充满警惕性视线之下,秦岁铭单膝点地,然后捏住他小腿。
秦岁铭问道:“看着外面是在等吗?”
“不是!”纪乐瑾立马扭头否认,他闷着声音道,“只是看看药来没,头很晕。”
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吃多药,纪乐瑾直很讨厌药味,除非到非吃药不可地步,他喝起药来都是磨磨蹭蹭。
尤其是那种苦得要死冲剂,他捏着鼻子都要分三四口喝。今天却不样,纪乐瑾拿着纸杯,里面是秦岁铭刚给他泡药。
他这次喝药时候很安静,只是被苦到时候皱下眉,然后继续往下咽。
岁铭还没有回来。
他闭上眼,小声地自言自语:“才不会担心他。”
继续躺十分钟,纪乐瑾吃力地爬起来,踩着拖鞋去窗边看看,看到外面景象时他才愣住。
纪乐瑾是南方人,他在冬天没去过北方。他见过最大雪是零八年那场鹅毛大雪,但依旧比不上现在外面正在下那场。
地面上已经积厚厚雪,虽然有专门环卫工人铲雪,但这雪真太大,铲掉之后又很快在地面上覆上薄薄层。
秦岁铭拽过来,让纪乐瑾把脚踩到自己膝盖上。他打开手里盒子,从里面取出根脚链,替他戴上。
脚链很细,缀着几颗钻石,挂在纪乐瑾脚脖上,踩下去时候仿佛会让人有脆响发出错觉。
“手镯被丢掉,赔你根脚链好不好?”
喝完以后纪乐瑾把杯子放,秦岁铭却突然走过来,他往纪乐瑾嘴里塞块糖。
纪乐瑾下意识地咬住,口腔里苦涩味道很快被糖味替代。
甜,草莓味。
纪乐瑾知道他喝水有问题,他不知道秦岁铭是怎处理这件事情,他知道只是秦岁铭那单合作黄。
他躲在套房房间时候,看着上次见过那个人被他爸压着来道歉。都已经鼻青脸肿,秦岁铭语气还是没松动下。
路上都没有多少人,纪乐瑾在窗台站五分钟,只看到个人路过。
这个鬼天气,秦岁铭能跑去哪里买药?
纪乐瑾突然有点后悔,他忍不住地转身,想要出去找人,房间门在这刻开。
秦岁铭走进来瞬间,房间里空气都冷半截。他肩膀和身上还挂着没化开雪花,鞋子看起来都已经湿透。
他冻得冰红手指勾着装药袋子,往前走,没提外面环境有多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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