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保证。”
“嗯。”秦岁铭帮纪乐瑾擦干净手也不松手，趁着他没有什
反应，他捏着纪乐瑾
手心里软肉应下来，“不骂你也不打你。”
“就是……”纪乐瑾绷着声线，他不想讲那多细节，长话短说着道，“楼野给
表白
。”
他垂着头，所以看不见秦岁铭表情，也忽略骤然挤进他指缝，与他紧紧十指相扣着手。
“不反对同性恋，因为这是他们事情。”纪乐瑾心烦意乱地说，“但真接受不男生跟表白……他还莫名其妙地把你扯进来，说能像你
样对好。”
里面水声哗哗响，纪乐瑾搓洗着自己被楼野碰过手腕，他抬头就是镜子。
纪乐瑾眼睛黑白分明澄澈，每次情绪有点激动起伏，就很容易泛红。
“秦岁铭！”
镜子里照出来跟过来人，纪乐瑾憋不住情绪翻涌而出：“过来帮洗下手！”
秦岁铭拉过他手，他先把冰凉水调热，没有先问，反而就着温温变热水细致地帮纪乐瑾洗手。
推秦岁铭肩道：“你先开车，不想讲。”
车里哄人也不大方便，纪乐瑾今天下午没课，秦岁铭是抽空过来把他接去公司。
他见纪乐瑾实在不想说样子，勉强压下自己起伏情绪。公司也不远，他先开车带纪乐瑾起回去。
秦岁铭把人领到办公室，他身边助理对纪乐瑾多多少少有点眼熟。漂亮女助理能把恨天高高跟鞋穿得无声，她把提前准备好甜品放到茶几上，冲纪乐瑾笑下。
她直起身，刚想要跟秦岁铭提下下午会议事情，秦岁铭却朝外摆动下手，示意她先出去。
他手掌与手指以前经常牵着纪乐瑾，从他走路都走不太稳时候就拉着他，给纪乐瑾强烈安全感，他眼角绯红终于点点褪去。
秦岁铭掌心全全包裹着纪乐瑾，问道：“现在是不是可以说？”
“……”
纪乐瑾心虚起来，他先小声地说：“那说之后你不可以骂，也不可以打。”
秦岁铭拿毛巾给他擦手，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他顿下道：“你先说。”
纪乐瑾现在心情倒是冷静下来，只不过表情还是恹恹，像是霜打茄子，完全没平时闹腾得活蹦乱跳样子。
“这些甜品不喜欢吗？”秦岁铭在他旁边耐心地问着，“那让人再去给你买点？还是要吃其他东西？”
他看纪乐瑾摇头，继续问道：“那要不要喝奶茶或者咖啡，或者要不要把美美接过来陪陪你？”
秦岁铭蹲下身，他盯着纪乐瑾自己无意识鼓起脸颊看会，伸手去拉他手道：“那……”
纪乐瑾却是触电般地甩开他手，不仅如此，他还下子跳起来狂奔地往办公室里配备洗手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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