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岁铭不按常理地夸他:“你穿这个好看。”
“啊?”纪乐瑾都准备好顶嘴准备,结果秦岁铭打个猝不及防,他干巴巴地应道,“噢……”
好哄还是很好哄,纪乐瑾被夸就不抗议,甚至还沾沾自喜地开始欣赏身上衣服。
秦岁铭在他旁边替他分析通单板和双板,最后得出结论:“用双板吧,最起码你能站稳。”
“别看不起!”纪乐瑾扬下下巴,“要玩单板!”
“出息。”秦岁铭边说边蹲下身替他穿鞋,“被只狗欺负成这个样子。”
看着纪乐瑾脸气愤要和狗决斗架势,秦岁铭面无表情地想:“算,就先当养孩子。”
秦岁铭先送纪乐瑾去学校,再自己去公司上班。纪乐瑾学编导,他们专业课不少,这学期课更是周四节早八,他带着狗不方便,干脆就赖在秦岁铭家。
这样每天还有人帮他溜狗。
秦岁铭没有食言,周末时候带他去滑雪场。这家滑雪场是秦岁铭朋友玩票性质开,最后包场钱都没收他。
挤几泵洗手液洗手。
水声渐渐沥沥,秦岁铭拿毛巾慢条斯理地擦着自己手,镜子里他微拧着眉,眉眼间情绪有点说不太清沉闷。
纪乐瑾和他相处起来没有界限,他已经不是小孩,但有些动作依旧亲昵得过分,他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秦岁铭也享受这份亲近。
只是肢体上接触总像是把火,取暖同时又让人觉得烧灼。他会贪心,会觉得不够,可真正想准备做点什时又怕吓到纪乐瑾,这种矛盾感让他永远都在束手束脚。
“别咬拖鞋!”
“双板是吗?”
秦
纪乐瑾跟在他后面探头探脑,好奇地问:“为什包场啊,只有们两个人是不是太冷清?”
“怕你撞到别人还要赔医药费。”
“怎可能撞到人!”纪乐瑾大概是自己也觉得没底气,低下头小声地补充句,“有钱,不用你帮赔。”
听到秦岁铭笑声,纪乐瑾不爽地换其他点挑剔:“干嘛给买紫色滑雪服,感觉像是小女生穿。”
他身上衣服和鞋都是秦岁铭新买,紫色显黑,但是纪乐瑾白,穿这个不难看。纪乐瑾年纪小时候衣服都是五颜六色,现在倒是很少穿这种亮色,这件衣服秦岁铭认真挑许久。
门外纪乐瑾和狗闹腾声音传进来,平日没什人气大平层突然之间变得热热闹闹。他平时讲话都是咋咋唬唬,闹起来时候真可以吵得人头疼。
“草!”
秦岁铭听到纪乐瑾骂脏话就皱眉,他就消失几分钟,门外动静就开始噼里啪啦地响,他听到纪乐瑾在吼——“笨狗!把拖鞋还回来!”
他头疼地走出去,纪乐瑾养那只巴哥犬正好咬着拖鞋跑过他面前,秦岁铭顺手抓住它,把拖鞋从他嘴里抢过来。
秦岁铭检查下拖鞋,确认狗口水只沾到表面,才走到光只脚纪乐瑾面前,他脚趾都有点冻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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