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杀过生吗?”
“小时候帮别人杀过鸡,给鸡脖子放血。”柯屿淡淡地说,“看过人杀猪,从此以后理解什是杀猪般叫声。”
商陆手握住他肩头,“有罪过,都属于。”
“前几天还吃烤羊排不是吗,”柯屿看着这头雪白可爱小羊,“人就是这虚伪吗,吃时候只觉得好吃,还是说,头羊死在屠宰场,死在牧民过节刀下,就是死得其所,如果不是为吃而被杀,就显得罪过,是桩残忍动物谋杀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乱说些什,释怀地笑笑:“傻。”
不是那种优柔寡断导演,他说保条,必定有充足理由。
“老师,是哪里不对吗?,还是小老师?”
“你,”商陆淡淡地说,“太有力气,不够饿,你声音听上去刚吃饱饭。”
纪允:“……”
可恶,还真是。
他唯能做,就是演到最好最好,这样不至于再祸害头。
商陆捂住他眼睛:“别看。”
他安排心理医生,明天就到,如果演完后柯屿状态不对,可以最快得到释放和正确开解。
但他没有想到是,柯屿状态会那那不对。
“今天先这样。”商陆宣布收工,“明天继续。”
柯屿脸上余污半干,都是血浆,闻着腥甜。他抹把脸,呼口气,累极模样。各组忙着收设备,他去卸妆洗。盥洗室也是临时帐篷搭,忙天可以洗完澡再睡觉,也算是苦中作乐美事。
洗过澡后他去往道具组棚内,那头羊看到他,咩声。
柯屿蹲下身,抓把草料喂给它。最迟后天,快话明天,他就要亲手杀它。
帐门被掀动,他从气息中辨认出是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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