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地再次确定：“你确定？叶瑾会让你当二番？！”
“
特出，不算番，纪允二番。”柯屿笑
笑，“当然，忘记跟你说，现在是个体户。”
麦安言猛地拍桌子：“什
！你什时候跟昂叶解约？！怎不知道？！”
“你不知道
事多。”柯屿饶有兴致地回，催他：“怎样，考不考虑
柯屿表情未变：“你刚才觉得小隐不值得为这个项目冒险，不过……她已经多久没有提名？”
应隐不料双簧唱好好反遭暗算，可可爱爱地瞪他眼。
“是不是连续三年没有重量级提名？”柯屿把这个不太体面事实摆上台面。
“今年有两个本子有望拿奖。”麦安言没好声嘴硬道。
“有望，是多有望？你挑哪个本子不有望？”柯屿语气仍是那样，并不咄咄逼人，“女星竞争和中生完全不同，小花之间战斗有多残酷不用说，你比更清楚，花粉人均事业粉，小隐止步不前这三年，工作室下面评论是什声音，对家黑粉又是怎冷嘲热讽，你也定比更能有切肤之痛。”
全你成为现在首屈指金牌经纪，是什？”
麦安言动动嘴唇，但没说话。
“是你挑项目能力和力排众议魄力。”柯屿稍欠身，亲自为他斟茶，“你难道真看不出，这个角色潜力吗？”
他说完，含笑抬眸递给应隐个眼神。
应隐立刻心领神会，“能，怎不能？们安言最会挑剧本，像阿柔这个角色，看上去只是陪同主角返乡省亲外孙女，但是如果把她作为个带着主观意志和先入为主偏见而去听故事这样个客体，是不是就完全不样？”
应隐心都被扎透，两手掩面，配合地“嘤”声。
麦安言服这俩戏精，“柯老师，你有话直说。”
柯屿略挑下眉，不赶着答话，又是喝茶，末才说：“这个角色很有拿奖空间，不能百分百说死，但提名运作可以现在就允诺给你。小隐番，成片时长不低于二十分钟。官宣、宣发、上封面，都是女主待遇，签这部，另外再赠送份内地首位代言身份和广告。”
这些是商陆给他底牌，但番是柯屿自己让出来。他知道，这是麦安言最看重东西。
麦安言心里计算得很快。番给应隐？但是当时官宣已经说柯屿是主演，临途变故，外界恐怕会传应隐撕番。不过撕番就撕番，能撕得过柯屿压他头，这也是证明应隐地位种本事。
麦安言：“……”
应隐信誓旦旦：“——客体，不简单是推动剧情工具人，它是种被介入、被说服、被打动存在，被介入改写客体，定会经历只有她才知道痛苦，这，就是阿柔表演空间。”
咔，麦安言把杯子在茶盏上不轻不重地搁下。
柯屿忍不住抿唇笑，借着笑意点头：“……不愧是双星三奖影后。”
应隐在桌子底下拿高跟鞋尖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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