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停顿
下才回答：“有什
问题吗？”
“是不是不太好？”柯屿斟酌下才说，只是还没等商陆在那瞬间冲击而至
意外中高兴起来，他已经低声叮嘱另句话：“……记得做好保护措施。”
帐篷里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商陆死死地盯着他，半晌，几乎是字句地说：“多谢提醒。”
柯屿深深地舒出口气，自嘲地勾下唇，“
是不是多管闲事？明叔应该早就提醒过——”高大身体眨眼而至，凶狠蛮狠地牢牢扣住他手腕，将柯屿整个人都仰面压在充气床垫上。
“出去。”商陆说。
裴枝和迷茫瞬，蹭下卷起小毯子，“去找明叔聊聊天！”溜烟儿跑。
气垫是双人，睡起来其实跟家里没什区别，甚至比柯屿宿舍床板还舒服点。柯屿坐在床沿，单腿盘屈，整理着自己洗漱包，边问：“有事？”
他没抬脸，挂在帐篷顶马灯投下暖黄灯光，将他侧脸勾勒得鲜明。
“你没有什话要对说？”
这辈子都会直喜欢人。
十七岁妄谈什辈子。柯屿为他轻率愤怒起来。
有明确对象以后，商陆过往说每句话便都可以对应上，说她很爱走神，像风般令人捉摸不透也捕捉不，说她漂亮，尤其是人中到上唇弧度冲淡她冷艳，说她脆弱又倔强，笑起来又很天真。
柯屿继而想起自己当时鸵鸟般懦弱阴暗心理——只要商陆喜欢不是个普通女孩子，那切就都是那顺理成章，他能很顺利地接受。现在他亲眼看到，商陆喜欢果然不是普通女同学，可是为什……
他还是要那艰难、那费劲、那用力地才能接受这个事实？
柯屿蓦然睁大眼
“什话？”柯屿抬下眼，有些茫然。
“行，”商陆冷冷地看他两秒，“那回去睡。”
在他躬身要出帐篷档口，柯屿叫住他，“——等等。”
“怎？”
“你今天晚上……跟苏菲个帐篷？”
话题停留在商陆和苏菲身上时，柯屿甚至不必费神去想着如何融入，只需要做好由衷祝福就好。他觉得自己演技不错，会抿唇，会瞪大眼，会跟着裴枝和起惊叹，会开怀地笑。没人注意到他心不在焉和坐立难安，如果是以前，商陆自然会第时间发现，但今天他注意力如柯屿所期盼去往另个人身上，只是偶尔才会把目光瞥过来。
其实商陆就坐在柯屿对面，但两人眼神交汇时刻少之又少，在燃烧着篝火夜空上相遇，也不过是触即分。
到晚间分配帐篷，柯屿已经拎着双肩包自觉钻入裴枝和所在那顶，另顶双人帐篷自然是留给苏菲和商陆——虽然十七岁就同床共枕未免太早，但毕竟是法国。
商陆直接进帐篷找人。
裴枝和正跟柯屿展示自己睡毯，冷不丁看到逆着光凶神恶煞商陆，整个人都呆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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