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知道他要参选议员……想帮他,这是们梦,你不知道们在英国,们黄种人在英国,要花多少力气忍受多少排挤才能走出自己天地——”
商邵松松领带,居高临下看着于莎莎发抖双肩,目光冷静之处泛起悲凉,“你真不知道吗?你在高校参加讲座,你给儿童助学基金提供图书和视听教材——如果你真不知道你父亲背地里在做什,那只能说,你们父女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这次,所有声音都消失,只剩下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在打满英文纸上。
过很久,于莎莎才喃喃地说:“……你真不知道,们有多难……这是通行证,是通关密码……你想要们华人政客在国外支持你祖国,可笑不可笑,哈……这是你祖国,不是……有什错……”
商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里充满冰冷怜悯,“你真是冠冕堂皇得无可救药。”
“对没错,滚啊!”于莎莎站起身,蓦然歇斯底里地大喝声,“滚!不需要你!你说对!离开商家你对无是处!点都不爱你,要是爱你,当年在英国就爱上!你知道为什,因为在英国不知道你是大名鼎鼎香港豪门继承人,不知道你有钱有权!否则,还会到三十六岁才来爱你吗?你有什值得爱?出商家门,连看都不会看你眼!”
她哭着,眼睛通红,眼泪流满腮,狼狈地挂在下巴上,继而深深地、愤恨又复杂地瞪商邵眼,“你想求你饶恕宽恕不要离开上课吗?你做梦!不爱你,不爱你……”她推开他,攥紧双拳走出去,脚步平稳而头颅倔强。
那果然是她看商邵最后眼,因为那是商邵最后愿意见她次。她走出门时年轻气盛,并不知道她辜负,是她此生最后最好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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