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不可避免地离她越来越远。
“这次怎这着急找陆陆?”温有宜聪
温有宜笑笑:“追巡演,也是乱猜,说不定他又不追。”
瑞塔不正常地攥紧手机,“这样。”
温有宜关切地问:“脸色怎这白?这次航行不顺利吗?听说破你自己记录。”
瑞塔点点头:“是新船,还有很多参数和技术需要磨合。”
“为参加百慕大?”
“你怎不问意见?”柯屿脸上是笑着,但眼泪不停地砸下,“谁允许你擅作主张?要是就乐意呢?就乐意用这多痛苦和折磨换个你,你要拒绝吗?要是死,过奈何桥又遇到那个让做选择鬼,他问后悔吗,会说不后悔,太赚,你不知道商陆有多好,傻子才不选商陆,听到吗?……傻子才不选商陆。”
他眼泪掉在商陆手背上,顺着指缝洇进他掌心,将那些彰显着完美命格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都濡湿。
商陆蹲在他身前,仰起点角度,深深地凝望他。不知道几秒后,他抿下唇,带出个很淡微笑:“怎这会哭?”他帮柯屿抹着眼底,柯屿眼泪从眼眶落在他指尖,带着滚烫温度。
柯屿又用力眨下眼睛,扣住商陆指端:“不要跟擦肩而过,”眼泪就是止不住,透过朦胧视线,他用力地看清商陆,“……不要只跟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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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退役前最后场赛事,”瑞塔轻轻地摇摇头,“不知道,想最后挑战次,不能允许自己没有拿过百慕大冠军。”
这是帆船运动史上著名世界级赛事,从蒙塔哥出发前往百慕大,全程上千公里,无数高手在此折戟沉沙铩羽而归,瑞塔职业成绩是历史级,唯短板就是没有拿下百慕大。
“放宽心,有些事情越松弛才越能获得。”温有宜安抚她。
跟商檠业比起来,瑞塔和温有宜交情要更深些,她热心女性公益,这与温有宜志同道合,对此有交流不完话题。瑞塔曾经幻想过,若她真嫁给商陆,那婆媳关系定会很和谐,她和温有宜会成为最好朋友。
但她上岸以后,商陆只潦潦接过她几通电话,最后次沟通更是不欢而散。
圣海伦纳影展那小众,以至于温有宜对瑞塔提起时,瑞塔脸上甚至浮现出将信将疑神情。
“是真,”温有宜请她坐,吩咐佣人倒茶,“还以为你来这里,是为跟说你这次远洋航行见闻,没想到开口就问要陆陆。”
她温柔惯人,有什不悦或严厉话,也会包装得体体面面,不让对方难堪。瑞塔心里难受下,“对不起,唐突。”
温有宜拍拍她手:“陆陆最快也要个星期才能回香港,他那随心所欲,讲不定也会在南非逗留十天半个月,或者去米兰,也不能给你确切保证。”
瑞塔奇怪地追问:“他去米兰,是做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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