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杯威士忌没有喝，商陆低下头，凶狠地吻住
他。
那套昂贵
英伦西服外套定制与伦敦萨维尔街，它现在从商陆手中滑下，沉重地落在地板上，发出”咚”
声。有电话进来，地上铺天盖地地震动起来。
柯屿鼻息很轻地哼笑声，被商陆轻易托抱起，压到吧台上。
柯屿静静，听到自己心跳声，再开口时晚上烦躁都不见：“不进去问问吗？还是进去问问吧。万呢？”
这次换商陆与他对视，谁目光都没有躲闪。半晌，商陆说：“好。”
两人前后走进酒吧，值班酒保抬起头，有些意外地问好。柯屿问他有没有捡到手机，也没说什
型号，酒保说：“没有。”
柯屿在高脚凳上坐下，手指轻敲台面：“给
杯威士忌。”
酒保取下杯子，倒上酒，柯屿饮而尽，“onemore。”他清醒地说。
手垂在身侧，“知道。”他说。
“知道什？知道你自己很可爱？”
商陆又不耐烦地蹙眉：“知道你没有爱过他！”
“高兴吗？”
商陆彻底受不他，转身继续往前：“关屁事！”
商陆扣住他手腕，声音莫名便低：“柯屿。”
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可以闻到他呼吸里淡淡酒味。眼神里内容也是清二楚。柯屿那直白，又那隐晦，所有欲望都写在眼睛里，又好像什都没有。他往商陆那边挨点，被闷塌衬衫下，躯体舒展也紧绷，“问你，”他看着商陆双眸，又轻轻垂下眼睫，视线停在他嘴唇上，“如果真耍酒疯，你真会把扔在路边吗？”
水晶威士忌杯被轻轻推动，在大理石台面发出细微摩擦声。
在这空无人、安静、沉浸在深夜三点酒吧中，显得和彼此呼吸样鲜明。
商陆扣着他手不知什时候变成握，握得又用力又紧，掌心潮湿，柯屿觉得手腕——那里脉搏跳动地方——滚烫地被占有着、包裹着。
嘴角弧度抿而过，他很努力地压下唇角，回到漠不关心又高冷莫测神情。
回去路好像比来时短许多，总觉得还没聊上几句就到头，酒吧快打烊，露天椅子已经翻起码好，只剩下招牌灯亮着。他们包场，走后里面自然是空无人，隔着几步距离，两人只能看到酒保拿着块白布在擦杯子。
商陆站在路边不进去，说：“想起来，手机落在酒店房间。”
柯屿微微仰起下巴，眼神认真地看着他：“确定吗？”
商陆说：“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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