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掌下贲张脊背拥有最完美有力又漂亮肌群,他用力抚着,不知道是将自己迎向他,还是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被穿刺疼痛无比真实地确认他对商陆接纳,如同海上孤岛也就此真实地接纳它坚实、辽阔陆地。
柯屿张嘴咬住他肩头,听到商陆声性感已极闷哼。
“你属狗?”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被压在身下柯屿,用力在昏暗中分辨他脸上痛苦,抑或欢愉。
“下次要是再敢跟冷战……”
“不会。”柯屿飞速地说,“如果再瞒着你吃药,你就离开。”
商陆:“……”
真是好气又好笑,他沉声问:“到底是在惩罚你,还是惩罚?”
柯屿绕下才明白,心里未免甜下,又嫌他得理不饶人,耐心告罄冷冷地负气,语气却悠然:“不是惩罚,难道是惩罚你?你不是已经决定离开,将来好去拍别人吗?追过来干什?”
商陆懒得跟他废话,把将人托抱而起。柯屿倒抽口气,两臂下意识圈住他——“你干什!”
“想清楚?”商陆握着他手腕,阴影中,柯屿看到他手臂抬,“——别开灯。”手指已经碰上开关,商陆听从他心意,没有按下去。
柯屿低着头,好暗,只有逆着线夜灯昏芒,令商陆看不清他神情。
“想清楚,喜欢表演,想演好你给角色,不想止步于当个花瓶。”柯屿反过来勾住他手指,“瞒着你吃药是不对,今后不会,你不要对失望。”
“你现在次吃几颗?”
“不知道,把。”柯屿思考下,“五六七八颗吧。”
威胁话只说到半,剩余半句说不出口,尾音和身体样在颤栗,柯屿认命地闭上眼,从被折磨得绯红眼泪划下生理性泪水。
啪。
灯光大盛,
“你再叫大声点,最好把明叔秦姨都吵醒。”
砰地被扔上床。他喜欢床真他妈硬,摔得人头晕眼花,在黑夜里硬生生看到金星乱闪。柯屿捂住脑袋,刚起点身就被商陆轻易又霸道地把推下去。
靠。
商陆反手剥掉T恤,兜头扔在柯屿头上。铺天盖地都是他气息,柯屿把扯走,“——你什啊!——唔……”人被对方屈膝压住,身体沉甸甸紧密贴合,商陆扣住他攥着自己睡衣手腕,唇灼热地封上去。
面上如何倔强是回事,柯屿只知道被吻住那瞬间他差点疯。
每次都是匆匆吞,做贼般心虚,谁还记得这清楚。
“戒断会很痛苦。”
柯屿点点头,出声:“知道。”
不是没经历过。无数次经过药店,总想着吃粒、就吃粒就好。在片场落寞受挫时,脑子里如同有个靡菲斯特在暗语:吃粒吧,吃粒就拨云见日,心盲症是病,有病吃药天经地义。与心理上依赖比起来,身体上煎熬如蚁噬、头脑里昏胀如末日也都不值提。
“如果再瞒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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