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很熟？”柯屿眼神
动，“她今天来找
……”
“不是授意
，她来找你，定是因为她觉得你值得。”
柯屿自嘲地略微笑
下。
“跟她不熟，熟是GC。前几天跟GC现在当权人陈又涵吃顿便饭，中间聊起她。因为她弟弟缘故，她这两年精力都在叶家主业，也就是宁通商行上，现在事情解决，她会从银行业务里退出，重新回到她自己感兴趣文娱行业。”
柯屿料想，说是便饭，多半还是为给他铺路。
商陆笑笑，“看来你把你前老板得罪得不轻。”
“倒是有几家经纪公司接洽过，不过……”
“他们不知道这里面深浅。”
“嗯，已经被辰野封杀。辰野不止做艺人运营，也做投资出品，汤野人脉很硬，好项目只要他想分杯羹，就定能进入。作为出品方之，他想把踢出去易如反掌。”柯屿顿顿，“影视寒冬，演员可取代性百分之九十九，没有谁是缺不可。”
“所以如果你贸然签别公司，定会处处碰壁，等你经纪公司反应过来，就只能把你雪藏或者转手。”茶来，商陆掂起茶盏，给柯屿斟杯，“你前老板为什
不直接表明封杀你？”
换盏降火降燥润肺护肝茶。”唤过琴姨：“泡壶金线莲。”
柯屿这才跟着走过玄关，在客厅坐下来。他怀疑明叔分明已经察觉什，但老人家道行莫测，不不是他能瞧出端倪。
“什时候有空，让人把你引荐给叶瑾。”商陆从果盘里拣起颗车厘子。他会客谈事时候，除明叔是没人敢在旁边。明叔现在去厨房，四周没人，他淡定地把车厘子喂进柯屿嘴里。
柯屿心虚地只觉得脸皮麻，咀嚼过后才说：“她今天找过。”
“跟你说什？”
“钟屏跟汤野不正当关系，应该就是这两年发展起来。他觉得他老板重心转移，就想给自己提前找好下家，刚好跟你前老板看对眼。”商陆慢条斯理地分析，倏尔想起什好笑事，略微讽笑声：“他在飞机上还给递过号码。”
柯屿：“……”
商陆自证清白：“别看，没接，都不认识他。”停顿下，“而且当时是直，直不得。”
他问问题很敏锐，柯屿却知道，这不是因为汤野对他有什仁慈恻隐之心，更不是残存什爱意，“他是个体面人。”
所以做什逼人山穷水尽事，也要体体面面。
商陆云淡风轻地哼笑声，“有意思。”
“不管体量如何，业内能跟他背后关系资本抗衡，不超过三家。你说叶瑾就是其中之，不过她这两年好像重心不在这里，昂叶在走下坡路，需要再考虑。”
“因为她这两年在忙别。”
“让年后去她公司坐坐。”
“你怎想？”
“还在考虑。”
“有别更好选择吗？”
柯屿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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