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男朋友开
直升机吗？”
柯屿叹
声气，“
不知道男朋友还有直升机。”
迈巴赫停在场外，打着双闪。晚会开始
，刚才还仿若宇宙中心星光熠熠红毯此刻寥落得不像话。柯屿顺着长长、已经被踩脏红毯往车子走去，商陆扶着方向盘，手搭在窗外。
柯屿声音停下来，半晌，他挂断，从容地走完最后几步，落座进去：“直升机在哪里？”
商陆夹走他唇边咬着烟，垂眸看他两眼，吻过去。
丽灯光相比，出口通道未免阴暗。留守两名黑衣保安显然意外：“您好，晚会马上开始——”
柯屿单手扯松领带，冲保安之双指并着勾勾。
保安不解其意，俯身凑近，听到眼前男人慵懒问：“有烟吗？”
场面上人，烟备得也不差。
就是浓。
柯屿偏头点起，深深地抿口，在两人莫名注视中走远。
松弛垂在身侧手间，烟雾缭绕缓缓。
柯屿掏出手机，话筒抵进唇边：“男朋友，晚上约个会？”
商陆电话回得很快，句话都没有多问，呼吸声干净沉稳，让人听心安。柯屿等着他，听到商陆言简意赅地问：“坐过直升机吗？”
柯屿笑起来：“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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