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脸皮很
他
声声问得并不咄咄逼人，语气很缓，因而不给人急风骤雨
压迫，反而温柔。柯屿被问他得心里蓦地抽，简直毫无道理，“——没有，
想告诉你，只是……”
他句话没说完，商陆却先发现
他嘴角淤青：“这里怎
？”
柯屿下意识地抬手碰碰，被商陆捉住：“别碰——疼吗？”
柯屿摇摇头：“快好。……躺着玩手机，被手机砸到。”
商陆怔，观察他神色，继而笑起来，“是不是傻？”
“很想你，想得工作进行不下去，天要去画室冷静三次，”商陆恶狠狠地说，语气倏尔转轻，“你呢？”
他好直白，柯屿脚底心空，腿都被他问软，低垂下视线说：“——”
“也是”两个字没必要说出口，商陆偏过头垂下脸，吻住他。
手被扣着紧贴门板，感受到阵凉意，但手腕内侧柔嫩肌肤却被若有似无地缓慢摩挲。
刚刚还画着人家握着画笔纤长手指，此刻擦过他脉搏，擦过他腕间青筋，擦过掌心纹路，与他十指交扣。
心里要死倒计时。
柯屿吞咽下，转身要走，商陆按响侧声筒：“开门。”
耐心十足地等两秒，低沉磁性声音再度失真地传来：“知道你在家，不开门话就让物业开门，你自己选。”
柯屿：“……”
妈，业主不起啊？
“怕你看到笑……”柯屿声音轻下去，脸都烧起来。
“现在就在笑你。”
柯屿环住他脖子：“那你还是亲吧。”
商陆复又吻住他。这次吻得更缠绵些，大手顺着腰侧滑下，柯屿只觉得身体轻，竟然被他轻而易举地托抱起来。
他两条长腿不像话地分开垂在半空中，两手因为紧张而紧紧圈住商陆。
柯屿头昏脑胀，只觉得比他妈吻还色情。
商陆抵着他额，气息不稳地质问：“几天不见面是正常？可以见也躲着不见？你是不是欺负没谈过恋爱？”
柯屿心里乱：“没有躲你……”“没有躲，解约也不见，那就是真不想见？”
柯屿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慢半拍反应过来，“……你知道？”
“是你男朋友吗？你跟公司解约事竟然要被商明宝通知？”商陆眼眸幽深，紧紧地盯着他，语气低而柔缓：“为什不告诉？你觉得没有资第时间分享这些事？还是说，你有别想第时间想分享人？”
金渐层蹲在他脚下仰头望他，乖乖地喵呜声。
门锁咔哒声，开。
柯屿只觉得眼前花，还没来得及看清商陆模样，便被拽住手腕个倒转狠狠抵在门板上。
“‘太好也是’？”他翻旧账，“谁跟你也是？”捏着他下巴，语气听着低沉不爽非常不妙，扣着他腕子手却是慢条斯理地擦着他手腕、虎口和掌心。
柯屿仰面望他，双黑得剔透眼眸里写满无辜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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