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陆毫不留情又宠溺
嘲笑声。
笑过
，他终于认真地说：“跟汤野保持距离。”
柯屿轻声问：“你吃醋吗？”
“不是，”商陆无语，“当然不是——
用得着吃他醋吗？”
柯屿乖乖巧巧地回答，垂着视线：“用不着。”
彰地手抵唇低咳
声。
“骗你你也高兴？”
“知道你没骗。”
柯屿为他莫名信任生莫名气，语气不善地问：“你怎
知道？”
车子过闸口，终于驶上跨海大桥。两侧灰海宁静，远处岛屿清晰，有海鸥盘旋。
“听说他十几年前玩废过几个人，你跟他走得太近会担心。”
柯屿滑动手机动作顿。原来他不是吃醋，只是担心。
慢慢地“嗯”声，把藏在心底计划说给他听：“没关系，准备解约。”
商陆瞥他眼，无奈而温柔地问：“真定要说？”
柯屿眼神懵懂，继而恍然地、缓缓地睁大：
“闭嘴——”
“——床上知道。”
柯屿把渔夫帽往下压，挡住温度急剧上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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