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柯屿沉默着:“以为在片场那几天你就想通。”
“在片场工作时候没想这些。”商陆认真回忆:“其实很感激你当时让保持距离。是越冷静就越能笃定自己想要什人。如果在丽江放任那种感情升温过界,最后也只会在自怀疑和自省中什也不剩。去大理那天晚上,那个姑娘——叫王希然,给跳孔雀舞,说实话,很心动。”
柯屿心里紧。
“如果不是因为遇见过你,可能会把那种心动误认为喜欢。但是因为你,知道那只是幻觉,是对她舞蹈喜欢,而不是对她。做艺术工作,很经常把对缪斯、美、艺术本身喜欢欣赏,投射、或者说转移到人身上。不能说这是种彻底假象,因为有艺术家可以和他缪斯走辈子,但更多是到半,随着艺术风格转变,或者艺术理念冲突,这种美丽幻觉破碎,连同对人本身、对爱情也索然无味起来。”
“平时看不出来。”
清冷,又慵懒,分明是什都不放在眼里从容,把喜欢捧给他,他也只会轻掀眼帘,说句“知道”。
“要是被看出来,岂不是谁都能使唤?”柯屿开玩笑,商陆也跟着笑:“每个人都说,柯屿,你真好,你不会让失望吧?借十万块。”
“不借,滚。”柯屿枕着他肩膀。
商陆失笑,亲他耳廓软骨,“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躲这久?”
火光下,与柯屿对视,凝视他双眼,偏过头,嘴唇贴过他下颌,吻过他柔软腮,吻过他鬓角,含进他耳垂。
火苗阵难遏敏感颤栗。
柯屿带着颤栗仰起头,让出修长脖子和细致锁骨。
吻落在颈侧,火熄,被掌心攥热蓝色打火机无力地落在角落,而他掌心被揉皱床单填满。
商陆专注地吻着,从锁骨重新找到他唇,再度吮上去。滚烫液体溢满舌尖,他顿,指腹在柯屿脸颊上触过,“柯老师?”
“听着也可以用在你和身上。”柯屿抬杠。
或者也不是抬扛,他真是这想。
商陆没有急着辩解,只是说:“那天晚上大理郊外真很冷,穿着羽绒服,觉得每分每秒都很难熬,唯觉得快乐时刻,是你主动给发
“也没有多久。”
“从丽江到现在,快个月。”
柯屿心里默默计算,反应过来:“你从丽江就……”
“不算,是从大理那天。”
“跟别人看星星那天?”
“别开灯。”柯屿拉住他想去找开关手,“就这样。是表现不好。”
“怎会是表现不好?”商陆什也看不见,只能下下替他抹去眼泪,“又不是考试,你在想什?”
“只是怕你失望。”柯屿圈住他脖颈,真假掺半地解释。商陆顺势拥住他,把他拥坐进怀里,听他说:“你越对喜欢,对拥有期望,就越怕辜负你。”
“讨好型人格?”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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